鄭幼笛直接用最嚴厲的話語來羞辱鄭幼琴。

他完全不顧忌兄妹之情。

在他的眼睛裏,似乎鄭幼琴還不如他包養的三吧。

鄭幼琴哭了。

因為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如何去處理這件事情。

隨著鄭幼笛更加囂張。

似乎誰都無計可施了。

就在這個時候,鄭幼笛:“今我們鄭家實在是沒心情為這個野種舉辦婚禮,諸位請告退吧。”

眾人聽後,都比較驚訝。

“清場嗎?”

“對啊,看樣子像是要清場了。”

“如果咱們都走了的話,那麼今這場婚禮可得多麼丟人啊。”

“確實是如此啊。”

“但是好像鄭公子已經想好了,他就是不想讓自己家這個妹妹好過。”

“那咱們還是配合一下吧。”

所有的賓客,都是東都各界的社會名流。

這些名流們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現在已經開始往外走了。

馬六特別生氣。

“笛哥,你毀了我的婚禮,難不成是想要讓我記恨你一輩子麼!”

“嗬嗬,你也配?”

頓了頓之後,鄭幼笛又道:“僅憑你馬六對我似乎還夠不成威脅,那個顧羽林或許有點本事吧,但這裏是東都,他又能如何呢?”

鄭幼笛知道。

馬六不行,但是顧遠是比較行的。

可是僅憑一個顧遠,他覺得在東都還是不可能掀起多麼大的風浪。

所以,他鄭幼笛就是有能力把這場婚禮毀了。

“我要讓你們所有人都知道,凡是跟顧羽林成為朋友,那就是我們鄭幼笛的敵人!”

原本鄭幼笛是不會出這種話的。

可他現在已經欺負人欺負出快感了,所以他順勢便也了出來。

“顧羽林,你不是非常厲害麼,可是你卻害得你朋友連婚禮也舉辦不了。”

賓客們都不願意惹是生非。

他們在看到鄭幼笛發怒之後就盡快散去了。

誰都知道事情不是那麼好做的。

但是誰也不敢跟鄭幼笛為敵。

東都大酒店人去樓空,婚禮現場顯得特別冷清。

事情已然到了這個地步,似乎誰也沒有辦法了吧。

同時,鄭幼笛還打電話叫人。

“把東都大酒店給我包圍了,我倒是要看看這顧羽林能掀起多麼大的風浪。”

除了清場以外,鄭幼笛還準備把今的現場變成戰場。

鄭幼笛就是想要告訴顧遠,在東都,他並不是那麼厲害的人物。

即便把池家滅了又如何?

那他也絕對不是在東都能頂立地的人。

馬六非常悔恨,可是仔細一想,他又發現錯誤根本就不在自己這一方,所以他悔恨什麼呢。

根本就沒有任何必要。

罷了,既然今一定要受這種屈辱,那麼他隻好忍著。

鄭幼琴對馬六道歉:“對不起六,都是因為我的地位,所以才讓你……”

鄭幼琴知道,但凡自己有個正式的身份,恐怕今也不至於會如此。

但凡自己是正房所出,那麼鄭幼笛也不敢這麼欺負自己。

此刻她才算是真的明白自己的私生女身份連個屁都不算,還不是對方想怎麼拿捏自己就怎麼拿捏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