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疼痛感讓強哥一度以為自己的手臂被白晨夕給拉斷了,瞬間就是怒火中燒,別辜負的那個人是不是女的了,一心就是想著如何給自己報仇。

反正他本來也就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剛才所以沒有像以前那樣純屬是因為他今天的心情好,又看到白晨夕長得還不錯,這態度才好了一些。

現在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被毀了,哪裏還有什麼理智知道要溫柔對待女性呢?

“他們誰敢上來試試看,我讓他的下場比你還慘。”

白晨夕微微的勾起了一邊的嘴角冷笑到,“你們的強哥就隻是斷了手而已,待會兒你們誰上來的話,我一個不小心下重了手,就不知道斷的是什麼了。”

話是這麼說著,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在給人一種強烈的明顯的暗示的感覺。

輕微的抬起了一點點頭,然後那纖細白皙的玉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摸了一摸。

微微下垂的眼神像是在藐視那一群人一樣。

在強哥身後的那幾個人在聽了強哥的話之後,本想是要拿著棍子直接衝上去的,他們連自己的老婆都打,哪裏會強哥讓他們打的人是男是女?漂不漂亮?

憐香惜玉這個詞在他們這裏根本就不存在,聽都沒有聽說過。

可是聽了白晨夕的那一番話之後,再看她手上的動作,剛想要邁開的步伐又停止了下。

大家站在原地那裏麵麵相覷,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還愣著幹什麼?倒是給我上呀!他們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一個女的,你們四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怕的?”

前麵的強哥見身後沒有動靜,於是轉過身去一看,發現全都站在那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的杵在那裏,沒一個要上去行動的意思,便恨鐵不成鋼的叫到。

真是平時幹啥啥不行,當起縮頭小烏龜來倒還是爭上了第一名。

“就是,他們兩個人還能打得過我們這麼多人不成?”

其中一個聽了強哥的這話之後,自信心瞬間又跑了回來,滿滿的自信近乎爆棚,率先抄起棍子就衝了過去。

但是他可能不知道是槍打出頭鳥,第一個衝上頭陣的人自然是會被當成炮灰。

白晨夕也不畏懼,連躲都沒有躲。

“小心!”

陳璟見狀想要把白晨夕拉到自己的身後,可是白晨夕卻是不為所動。

“沒事,就他們這些蝦兵蟹將還傷不了我。”

白晨夕自信的說到。

她以前的那些朋友也學跆拳道,其實平時閑來無事,也就跟著一起學著完了,那時候哪裏知道自己會一個不小心就拿了一個黑帶?

那人剛跑過來就被白晨夕抓住手臂,一個轉身背對著他,然後給他狠狠的來了一個過肩摔。

“啊!”

硬邦邦的地方摔得那男人疼得直叫,眼淚都飆出來了。

“還有誰想要過來試試的?我好可以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冷眼掃視了一圈剩餘的幾個人,冷冰冰的問到。

如果說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那些人都不知道要死上幾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