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嫂子,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嫂子。”西門烈隻知道怎麼解釋也解釋不了他們的所作所為表現出來的對冷月的傷害,他現在終於知道了處處被人防範的滋味,對冷月的崇拜以及對冷月的防備讓她找不到平衡點,但是有一點他是知道的,那就是他不想離開他們,想聽她的指揮做事。
“既然是嫂子,那麼該有的尊重就不能少,公事上我們可以商討,但是對於我的私事,你最好還是尊重我自己的意見。”冷月一點商量餘地也不給,她的事情,她不允許別人插手,她已經受夠了。
“嫂子,讓我考慮一下,明天給你答複,可以嗎?”西門烈真誠的說道,他的衷心在巫君和冷月之間徘徊,如果聽從了冷月的,那麼是不是就代表背叛了巫君,那如果是告訴了巫君,那就必然是出賣了冷月。
“隨便你。”冷月隨意一笑,對於西門烈所表現的,她覺得真的很無聊,她既然會真的嫁給巫君,那麼表示什麼?然而她覺得最真誠的行為卻沒有絲毫意義,既然如此,那麼她又何必在乎呢?
“嫂子,我們走吧,西門,你來趕車吧。”南宮已經趕著馬車回來了,看情形是把人家的馬車都買回來了,要不,怎麼連個車夫都沒有。
“走吧。”冷月徑自踩著上馬車的小凳子上了馬車,不在看身後的兩人,而南宮也感受到了兩人之間那詭異的氣氛,沒有問什麼,但是疑惑的眼神卻看向西門。
“西門,你去查一下方才在酒樓吃飯的那個青衣女子的身份。”冷月閉著眼仔細琢磨著以後應該怎麼開始。
“南宮,你去收集各布莊所生產的最好的布料,越多越好,最好在兩天內完成,如果沒有現貨的,那麼我們可以預定,但是絕對不能超過五天的時間。”冷月想到現在在夏國能發展的最好商業契機就是針對這些要進宮的女子開展的,在現代很普遍的禮儀培訓班還有就是根據個人的性格特征和外形特征,設計出適合她們的衣服。
“嫂子打算做什麼?”西門疑惑的問到,怎麼會想到讓他去查個女人的身份,還是哪個讓他咬牙切齒的女人的。
“隻要你完成我安排的,你就會知道我要做什麼了。”冷月沒有給出直接的回答,現在時間緊迫,她隻覺得時間不夠用,所以腦海裏一直在轉著即將開展的工作。
“算了,回家我還有事安排,回家再說吧。”冷月布想在說什麼了,閉上眼睛,先休息一會,既然要做,那麼她就不會馬虎行事。
“嫂子休息吧,到了,我們叫你。”南宮體貼的說道,示意西門也閉嘴。
頓時隻聽見了馬蹄聲和馬車的車軲轆聲,冷月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突然看見冷星站在一個懸崖邊上,她叫他,可他怎麼也聽不到,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向懸崖,眼看冷星的腳步已經有一隻腳踏空了,冷月想衝上去拉住他,可是卻感覺自己被什麼拖住了,怎麼也上不去,眼睜睜的看著冷星掉下了那懸崖。
“不。”淒厲的尖叫聲從馬車內傳出,南宮迅速的挑起了馬車的簾子,而西門則拉住了馬車。
“嫂子,怎麼了?”南宮擔憂的問到,現在的冷月在月色下,臉色煞白,滿頭的汗水,好像受到了什麼驚嚇。
“嫂子,沒事吧?”西門停下馬車後,也緊張的問到,看著臉色蒼白的,冷汗淋漓的冷月,也關心的問到。
“沒事。”冷月不想多說什麼,她做這樣的夢已經兩次了,之前的那次和現在的,為什麼總是冷星遇險的景象,她寧願是自己因為潛意識的關心冷星而產生的現象,而不願意這會是一個預知夢。
她得知道冷星在這裏的一切,或者想辦法讓他回去,他不能在呆在這裏了。
“走吧。”冷月放鬆下來,也才知道馬車停下了,隨即吩咐,她現在的心好亂,也好惶恐,但是她得讓這個夢永遠是夢,而不會成為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