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帶你去,你先看看,要是差什麼,吩咐碧珠,她以後就是你的貼身丫鬟了。”西門說道,人已經帶領冷月從後門直接走入前堂背後正對的房間,那是主房。

“好。”冷月跟著走入了房間,一進入房間,就可以看出對這個房間,布置的人上心了,輕巧而又不失雅致的家具擺設,清秀素雅的床上用品。

具體的布置就是床靠於角落,而梳妝台就放在床的床尾,也就是右邊,靠著另一堵牆,距離床五六步的地方有一張圓桌,還有五個小巧的凳子,桌上有著精致的茶壺和茶杯,而靠門口的窗戶那裏擺放著書桌也是精致輕巧的,筆墨紙硯應有盡有,整個屋子透露著一股子清潔的清爽氣味,沒有任何的香料的成分。

從書房過去的一道有著摳花的木頭牆裏,是供貼身丫頭住的小屋,簡簡單單的有張床和一個衣櫃,同樣是清新素雅的,冷月看著就舒服。

“嫂子,看看如果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明天我馬上去準備。”西門看著冷月環視的目光,不知道自己布置的她喜不喜歡?

“謝謝西門,我很喜歡,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冷月看了以後,下了逐客令,她現在隻想爬到床上好好的休息一會,什麼都不想。

“嫂子休息吧,我們出去了。”南宮和西門退出了冷月的房間,還小心的帶上門,南宮正要問西門那丫頭呢?卻不想被西門拖著走了。

而在他們走後,一個清秀敏捷的丫頭已經抬著熱水進了冷月的房間。

“夫人,洗把臉吧。”碧珠把水放到一個凳子前,對冷月說道,同時已經拿過一塊棉帕放入水中,在擰幹,遞給了冷月。

“嗯。”冷月撕下了臉上的麵具,好好的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漬,雖然這麵具做的很薄很真,但是畢竟不是真的皮膚,戴著是不好受。

“夫人燙燙腳吧。”碧珠似乎對冷月的真麵容並不感到驚奇,反而平靜的蹲下要幫冷月脫鞋。

“碧珠,不用,我自己來,等我動不了的時候,你在幫我吧。”冷月拒絕了她脫鞋的動作,自己蹲下去脫,然後把腳放入了燙燙的水中,讓全身的神經隨著腳部的神經放鬆。

“碧珠,你也早點休息吧。”爬上床休息的冷月也淡淡的說到,這個碧珠一看那腳步就覺得她不尋常,看來她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了,或者他們也隻是讓她來保護自己吧,但是無論如何她也不會對這個碧珠感到貼心。

“是。”碧珠手腳利索的把水抬走,把冷月的衣服掛好,還取出了一套幹淨的,放在外麵,以供次日冷月替換,而這一切都是無聲無息的,冷月閉上眼,感覺到屋內一黑,碧珠也再次回到了房裏,也躺到了床上。

冷月屋裏的燭火熄滅了,而隔壁的兩間房卻依然燭火閃爍,被西門拖走的南宮,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反而被拉到了西門的房間,看著西門幾次欲言又止的神情,也不催促他,讓等他自己鼓足勇氣開口。

“南宮,對不起。”沒想到西門猶豫半天說出的第一句話就是對不起,為什麼道歉,他似乎忘記了,南宮並不清楚。

“沒事。”沒想到南宮卻真誠的說道,似乎對西門為何道歉心知肚明。

“南宮,你……”西門烈反倒詫異了,難道這裏一直沒有搞清楚狀況的隻有他嗎?看南宮似乎對這些日子以來的一切很明白,那麼他這段時間受到的是多麼大的壓力和心理折磨,而他卻什麼也沒說,自己一個人承受。

“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們是兄弟不是嗎?”南宮雲看著詫愣的西門烈,沉穩的說道,一個兄弟概括了他們之間所有的情誼。

所有的解釋,所有的表達都在兄弟兩個字前蒼白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