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唯一
荒蕪的道路上,前後兩輛馬車,旁邊還有著幾名侍衛緊緊跟隨,端木楚楚和冷月坐到了一輛馬車上,而碧珠和司徒冥坐到了後麵的馬車上,段昊然卻選擇了和侍衛們騎馬前進。
“月兒,你不要難過,昊然會治好你的身體的。”端木楚楚拉著冷月的手,安慰道,她實在是無法想象,若是她自己遭遇到那些事情,她能否挺得住?
“沒事,我相信段公子會醫好的。”冷月淡然一笑,為端木楚楚的善良也為她的友好。
“月兒啊,那個司徒公子是不是和你關係不好啊?”端木楚楚小心翼翼的問到,就怕問道冷月不高興的事情,可是她又實在是好奇。
“嗬嗬,隻是立場不同。”冷月很客官的說道,不是關係不好,而是非常的糟糕,視若仇敵。
“月兒,以後我就有伴了。”端木楚楚眼前已經浮現了她和冷月共同生活的場景,心裏美滋滋的。
“嗬嗬,你不是有段公子嗎?”冷月好笑的看著她幻想的模樣,難道她很孤獨嗎?
“哎呀,不同的啦。”端木楚楚趕緊說道,這夫妻感情和姐妹情是不一樣的。
“那麼以後就要打擾你們了。”冷月意味深長的說道,以後麻煩段昊然的地方可不止一處了,如果可以的話,那麼她的臉是不是應該重新休整一下?
“你願意留下,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好困,也好無聊,睡一會吧等我們睡醒了估計也能到了。”端木楚楚軟軟的靠在冷月身上,倦態的閉上雙眼,逐漸讓睡意籠蓋,而冷月卻無一點睡意,她現在想著好多問題,到了連雲鎮,她該怎麼做?做什麼?
還有如果按照段昊然的技術,她的臉應該沒有多少希望,可是段昊然當初說過,她脖子上的傷口縫合技術比他高明,那又是誰幫她縫合的呢?照理說當時的她應該已經是下葬了,穿著壽衣,那麼隻有一個人有可能,那就是軍醫,如果是他,他會幫她嗎?
還有丐幫哪裏也應該有消息了吧?
“楚楚,夫人,前麵有個茶肆,要休息一會嗎?”段昊然的聲音從車外傳來,打斷了冷月的沉思,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段昊然會把自己的身份透露給端木槿明嗎?他能隱瞞多長時間?
“楚楚睡著了。”冷月倒是想下車走走,透透氣,但是看著熟睡的端木楚楚,她沒有說出來。
“沒事的,夫人要想的話,下來喝口茶再走。”段昊然停下了行走中的馬匹,跳下了馬背,示意趕車的侍衛停下。
“也好。”冷月也不推辭,拉高了衣領,掀起車簾,那刺骨的寒風還真讓她那麼一瞬感覺哆嗦,不過很快就好了。
“夫人小心。”段昊然親自上前攙扶著冷月下了馬車,這讓所有的侍衛都側目了,但是卻沒有說什麼。
看到冷月下了馬車,後麵的碧珠和司徒冥也跟著下了馬車,朝他們走了過來。
然而當冷月走進茶肆的時候,卻愣住了,因為她看到了一個她絕對沒有想到的人,戰雲。
而當戰雲看到愣在門口的冷月的時候,先是看著她沉思,最後好像是確定了什麼,這才站起身來。
“小姐,請這邊來。”戰雲雖然沒有點名,但是那強硬的態度還真讓冷月有點發怵,戰雲來了,那麼冷星是不是也來了?眼神不由的四處張望。
“少爺沒來,少爺知道小姐會從這兒經過,讓屬下到此恭候小姐。”戰雲的話打消了冷月的疑慮,冷月的心也放下來。
蓮步輕移,往戰雲那邊走去,而隨後跟進的司徒冥和碧珠以及把端木楚楚叫醒後,跟上的段昊然都意外的看著冷月往戰雲身邊走去。
“小姐,少爺吩咐了,屬下的任務就是保證小姐的安全,其餘的小姐在做什麼,屬下絕不幹涉。”站於繼續說道,看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子,戰雲嚴肅的把冷星交代的話語重新說出來。
“嫂子,這位是?”司徒冥看著沉穩內斂的戰雲,聽著他對冷月的稱呼,心中竇逸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