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的到來
“冷星,你怎麼到這兒來了,你要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等冷月的臉重新包裹好後,剛才尷尬的難為情的氣氛一掃而光,隨著滋生的卻是憤慨,他怎麼老是這麼的不懂事,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就在別人的領土上走動,要是出了事怎麼辦?
“月兒是在擔心我。”冷星拉著她走到桌前的凳子上做好,雙手力度適當的開始了在冷月肩上的揉捏,讓冷月緊繃的肩膀得到了暫時的緩解,而冷月一肚子的火和擔心也慢慢的煙消雲散了。
“就你一個人嗎?”冷月還是不放心,要是有什麼不法分子趁機下手的話,冷星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處境啊。
“放心吧,你還是多操心自己吧,怎麼離開我的身邊後,又是自殺,又是毀容,又是嫁人,又是滑胎,看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我身邊得了,要不遲早有一天小命玩完。”冷星如數家珍的數著冷月的遭遇,這讓一旁收拾殘局的段昊然有些怔忪,冷月竟然經曆過這麼多的磨難,而這一切之後,她卻依然能展顏歡笑,隻因為這個冷星的少年。
“那是因為我水土不服,現在好了,適應環境了,所以之前的那些也就不會在發生了。”冷月理直氣壯的說出了一個讓人瞠目結舌的理由,水土不服,這也能算是她命運坎坷的緣由,這也讓段昊然看到了一個強詞奪理的冷月,而冷星則是不言不語的看著她,直到她自己心虛。
“那麼月兒,你告訴我,水土服了的身子怎麼還得每天都喝藥啊?”冷星走到冷月麵前,定定的看著她,手中接過的是戰雲端進來的中藥,狠狠的盯著她,直到她心虛的端過藥碗,乖乖的喝下藥汁,臉色都沒有好過來。
“這不是消腫消炎的藥嗎?”冷月頭一抬,看著他,反正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即使現在的她是強詞奪理,他也看不到。
“哦,是啊,我怎麼給忘了,那麼說來,倒是我誤會了。”冷星嘴角僵硬的一翹,主動承認起錯誤了,而他這不陰不冷的轉變到真讓冷月有點發怵,他不會又想幹什麼吧?
怎麼說這小子也是一個陰謀高手,要不怎麼那麼輕鬆的就拿到了太子的位子,又怎麼能穩坐太子寶座,不動不搖,就連皇上都對他忌憚三分。
“沒有啊,其實小弟不是為了姐姐好嗎?是姐姐無能,讓小弟擔心了。”冷月趕緊轉換口氣,不想得寸進尺,否則被反撲回來,她相信那絕對不是她願意看見的。
“你們姐弟兩還真是相親相愛啊!”段昊然意有所指的說道,即使是真正的親生的同胞姐弟,也很難有如此的感覺,明著聽來好像在雙方暗鬥,其實那都是對對方的一種關心和愛護。
“讓公子見笑了。”冷月這才想起這房裏還有另外一個人,趕緊正襟危坐的說道,她怎麼給疏忽了,態度又恢複到了那之前的冷月,不溫不火,沒有波瀾起伏的一個狀態。
“駙馬爺,有這樣的姐姐真是在下的不幸,可是我卻願意替她承擔所有的不幸,隻希望她從此能夠幸運。”冷星的真誠坦白讓冷月動容,但是那霸氣十足的男子氣息也讓她知道,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嗬嗬,月兒有這樣的弟弟是她的福氣。”段昊然現在總算見識到了戰雲口中的少爺是何許人也?他對冷月的關心體現在方方麵麵。
“我有她這樣的姐姐卻是上天的恩賜。”冷星淡淡的回答到,眼神卻看向冷月,直到那裹著紗布的頭顱往側邊轉開,她還在逃避,他會讓她知道逃避解決不了問題。
“少爺,小姐,駙馬爺,飯好了,可以吃飯了。”戰雲在門口提醒道,聲音中有著明顯的輕快,隻要看到少爺和小姐在一起,他就覺得一切都很美好,因為小姐不再沉寂如死水,而少爺也不再陰鬱。
“走吧。”段昊然實在是佩服自己能夠夾在他們中間呆到現在,隻是他太好奇了,想多了解這個總算露麵的少爺,他的身份越來越讓他好奇。
在出門的時候,冷月都是在冷星的攙扶下,當然有七分的強迫,三分的自願。
而梳洗一番後的南宮雲和西門烈已經端坐在飯廳等候他們了,可是當他們看到攙扶著冷月的冷星時,臉色都變了,他是誰?南宮雲和西門烈的眼裏充滿了驚疑。
“月兒,這兩位想必就是南宮雲和西門烈了吧?”冷星看著南宮雲和西門烈,徑自點出了他們的名號,這讓南宮雲和西門烈更加的震驚了,難道他們的身份已經人盡皆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