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尖刀碎沒碎
也忘了過幾滴淚
我忘了落魄跪沒跪
卻苦的滋味
我忘了傳說真不真
也忘了一冬毀幾春
我忘了傷口深不深
縫用幾針
我忘了陰風吹沒吹
也忘了誰倒在屍堆
我忘了人心黑沒黑
卻怎摘下盔
我忘了妙藥靈不靈
也忘了誰對我有
我忘了水月不
號角為誰鳴
我真的是個小人嗎
我真的負了們嗎
我真的不是人嗎
我真的叛過們嗎
我真的虛偽嗎
我真的應該敗北嗎
我真的不人不鬼嗎
我真的應該懺悔嗎
我真的狡猾多變嗎
我真的應該淪陷嗎
我真的不該拔劍嗎
我真的應該無怨嗎
我真的沒人樣嗎
我真的跟小人像嗎
我真的該做敗將嗎
我真的安無恙嗎
我成了罪人成了奴
也成了廢人成了卒
我成了敗將成了濡
也成了滅了碳的爐
我成了泥濘成了花
也成了傷口成了疤
我成了泥潭成了沙
也成了可憐的他
我成了黑心成了狗
也成了花臉成了醜
我成了惡心成了嘔
也成了該封的口
我成了奸詐成了賊
也成了枯花成了傀
我成了黑石成了煤
我成了的到底是誰
我過舊巷不留風
也過落葉影無蹤
我過大夢一場空
才做到收心不再爭
我過煉獄紅了人
也過人煉獄焚
我過煉獄煉了塵
才做到藏心門
我過舊人心變毒
也過心淨百病除
我過半生的虛無
才選擇親手滅了爐
我過爐中人問
也過爐中老人恨
我過爐中刃
才選擇以身七寸
我真的是個小人嗎
我真的負了們嗎
我真的不是人嗎
我真的叛過們嗎
我真的虛偽嗎
我真的應該敗北嗎
我真的不人不鬼嗎
我真的應該懺悔嗎
我真的狡猾多變嗎
我真的應該淪陷嗎
我真的不該拔劍嗎
我真的應該無怨嗎
我真的沒人樣嗎
我真的跟小人像嗎
我真的該做敗將嗎
我真的安無恙嗎
我成了罪人成了奴
也成了廢人成了卒
我成了敗將成了濡
也成了滅了碳的爐
我成了泥濘成了花
也成了傷口成了疤
我成了泥潭成了沙
也成了可憐的他
我成了黑心成了狗
也成了花臉成了醜
我成了惡心成了嘔
也成了該封的口
我成了奸詐成了賊
也成了枯花成了傀。
我成了黑石成了煤
我成了的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