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準備室裏,中毒昏迷的小百合已經被急救車送往醫院急救治療。
從準備室敞開的大門的縫隙裏可以看到鬆本警長等一眾親屬,在忙碌的警視人員之中沉凝著臉接受著調查。
鬆本清長警視的女兒在大婚之日被蓄意投毒,無論這是不是一起針對警方而展開的報複,嚴肅的鬆本警長已經感覺到了熊熊的怒火燃燒著。
這個家夥,有什麼為什麼不衝著他來!
這是他女兒最重要、本該是最幸福的一天,然而剛才那個還滿心期待的新娘現在卻躺在搶救室裏生死未知。
該死!他一定要把這個可惡的家夥繩之以法!
“咳,那麼小蘭園子,還有你們幾個碰過易拉罐的人就都有嫌疑了。”
目暮警官在聽取了鑒識人員的現場勘探報告之後,輕咳一聲,對著站在一旁的新郎等人道。
高杉俊彥沒想到自己也被畫進了嫌疑人的範圍之中,他有些困擾地指著自己道,“我、我也是嫌疑人之一嗎?”
目暮警官聞言背著手道,“當然啦,你們都在出事前經手過檸檬茶的易拉罐,按理說都是具備作案嫌疑的。”
“那這麼說,鬆本警官應該也是嫌疑人咯?”在一旁暗中觀察的柯南趁機出聲補充道。
“啊...這個、”目暮警官看著在一旁一臉陰鬱的上司有些為難的撓了撓頭,“我想警官先生應該不會謀害自己的女兒吧...”
“不,目暮警官,這個小弟弟說的對。
雖然我們也不相信鬆本警長會給鬆本小姐下毒,但是身為警察,我們絕對不可以把主觀感受和私人情感帶到現場工作中來。
我相信鬆本警視也一定會理解的。”一直四處走動默默觀察現場的橘涼介出聲了。
同時他問鑒識人員要了一雙一次性橡膠手套,拿起了從剛才開始就被大家忽略了的攝像機。
“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這個相機在我和鬆本警長來是時候,是由那位叫做小蘭的小姐使用拍攝的吧。”
他說著舉起了攝像機,指著還在微微發著光的顯示燈繼續道,“從剛才進門我就發現了。
即使是被擺在這裏,但它也一直是處於錄像狀態。不如讓我們來看看它有沒有錄到什麼吧。”
橘良原本因為哥哥在現場所以沒打算觸發什麼任務。
熟知劇情的他,在今天早晨哥哥登門邀請他一起來參加婚禮的時候就暗自打算好了要當好一個平平無奇的背景板。
不要有什麼不符合他惰懶個性的行為出現,引得自家哥哥起疑。
從沒人跟他再搭話之後,橘良就擺弄起了手機,斟酌著想要給琴酒發一封郵件,給他個台階下。
畢竟......琴酒不給他派任務,他的收入就會驟然下降一大截,被默認侵吞任務所得的他,出趟任務賺的是真的不算少。
然而,本來在猶豫著到底說什麼合適的橘良,卻沒想到自家便宜哥哥出聲主導局麵了。
不過想想也是,就目暮警官上來就把鬆本警官劃出嫌疑人行列的舉動,自家老哥能不插手才奇怪呐。
更何況...橘良看著一臉從容地轉而去向鑒識人員詢問現場疑點的橘涼介。
不自覺地想到從橘涼介手下那裏不經意間聽聞的說法。
自家哥哥,在案發現場......
可是被稱為,把控全場的控製狂啊。
他抬眼看了看奮力想要擠進圍在電視前的人群裏,想要看看到底拍到了什麼畫麵的柯南,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工藤新一,這次可不止我在場了,你可要,小心一點哦。
有了看戲興趣的橘良也顧不上琴酒了。
他隨意的打了幾個字,就點擊了發送,隨後便收起了手機專心地看著場上眾人的表演。
有趣。
“你是說這個易拉罐上麵完全檢測不到警長的指紋嗎?”
聽完了勘探人員的現場報告,橘涼介沒有在意他說的膠囊溶解理論時間。
膠囊和氫氧化鈉完全可以是分開放置的障眼法。
比起這個像迷霧彈一般的信息,顯然找不到鬆本警官指紋這件事更加讓人在意。
“怎麼可能呢?”在一旁查看完錄像的鬆本清長聞言不可置信的道。
他拿起了遙控器,找到了自己拿著易拉罐的影像播放了起來,“你們看,我當時就是像這樣一樣握住了易拉罐。”
在一旁的目暮警官則是嚴厲地看著站在橘涼介身旁的警員問道,“你們真的有仔細檢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