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不是安雨澤希望看到的。
隻有蘇烈這樣,就像對待普通人一樣,讓她感覺最舒服了。
“你好了?”
“是的!”蘇烈點點頭。
“那就好!”安雨澤籲一口氣,點了點頭。
如果蘇烈真出什麼問題的話,她會很內疚。
“對不起,昨天不小心撞了你!”安雨澤歉意道。
“沒關係!”蘇烈淡淡地說道。
“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呢!昨天在你身上,也沒有發現什麼證件。不知道怎麼通知你的家人。”
“我叫蘇烈!家人——”
同名蘇烈自然是不用說,老婆白巧巧就是一朵白蓮花!
戰神蘇烈的家人……
蘇烈自從複蘇以來,似乎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家人,現在用力去回想,立刻一陣頭疼。
仿佛記憶深處,在有意回避一般。
“嘶——”
蘇烈伸手捂著額頭,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用著急!”安雨澤立刻安慰蘇烈。
隻是,眼神中難免帶著幾分擔心。
失憶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麻煩了。
蘇烈深呼了幾口氣,慢慢緩過來。
他的記憶很破碎,現在隻是記起一部分情況而已。
還有更多記憶,是埋在深處的,或許會隨著時間,慢慢回憶起來。
也或許,永遠不會想起來。
蘇烈對自己的情況很了解。
安雨澤親自下廚,做了豐盛的早餐。
蘇烈坐在沙發上,安雨澤在廚房裏忙碌著。
那一刻,蘇烈感覺極為滿意,有種家庭的溫馨。
這是普通人最容易得到的幸福。
但是,對於蘇烈來說,卻是極為難得,也是他在戰場上這十幾年,最渴望的事情。
吃完早飯,安雨澤堅持要帶蘇烈去醫院做全麵檢查。
蘇烈雖然不覺得有這個必要,但違拗不了安雨澤的好意。
“親愛的,抱歉!我恐怕不能跟你一起去了。今天老娘掉血,流了有一盆……嘶!”
王佩瑤捂著肚子,從臥室出來,俏臉有些慘白。
安雨澤對這個閨蜜說話的狂野,也已經習慣了。
“那你好好休息!不行的話,就吃點止疼藥。有事兒打電話。”關切地叮囑一番。
蘇烈看了王佩瑤一眼,習慣性的觀察王佩瑤的臉色,眼睛狀態,呼吸頻率等。
他是一名醫生,而且學的是中醫,望聞問切是基本功。
可就在他用心觀察王佩瑤的時候,在他的頭腦中突然閃現出一個界麵來:
“病人王佩瑤,嚴重痛經,出血量過多,因子宮發育不完整而導致。可用《華佗按摩八式》來治療。”
“如不及時治療可能導致後果:不育。”
這是什麼東西?
蘇烈心中剛閃過這個念頭,就感覺到心髒部位熱熱的。
他似乎能“看到”,他的心髒不再是血肉的心髒,而是一塊五色頑石。
那塊頑石,也在像是心髒一樣跳動著。
但是,流轉之間,能浮現出一串串信息來。
這頭腦中的界麵,正是通過這塊五色頑石心髒,而運算出來的。
蘇烈對於這塊五色頑石並不陌生。
因為這是他少年學藝時,師父所賜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