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網魚順利的被收到了甲板上,也就是被稱為章紅魚、紅甘魚、杜氏鰤的高體鰤。
差不多一千二三百斤,大部分是在三十到五十厘米的長度,偶爾還有幾條長度接近一米的。這是一個很不錯的魚群了,它們要不是常結群活動於淺水域或者洄遊,也不至於遭受滅頂之災。
張淼笑的很開心,一邊裝魚一邊說道,“這一網好啊,我們出海的本錢算是賺回來了。”
“順路打了一網,能夠有這個樣子就好。”李浩源笑的也很開心,說道,“要是這麼來的話,我們說不定還沒到主漁場就滿艙了,那可太省心省力了。”
其實現在也不算是絕對的近海,起碼不是‘緊貼’海岸線在開始打漁的工作。但是相比起以前的遠洋捕魚,這一次就近了很多,這才出海沒多久呢,但是就有相當不錯的收獲了,絕對可喜可賀。
張立業一邊收拾著魚,一邊說道,“估計還是海況不好,現在許多魚也是在洄遊。”
說到這裏,張淼就提議道,“現在海況確實不太好,要不然這一次我們就別去太遠的地方了。我們就在這不遠不近的地方找找看,魚群確實是在洄遊,這是個好機會。”
張立業想了想,好像也確實是這樣的一個道理,這個決定看起來也沒太大的問題。
漁民們確實不怕吃苦,這就是他們賴以為生的工作。隻是如果能夠將風險降低一些,他們顯然也是更加樂意的。更何況這一次出海,也確實有些讓大家不是很適應。
暈船的可不隻是三劍客而已,就算是小半輩子都是在大海上漂著的張立業,這個時候胃裏也是有些發酸。漁船的顛簸確實比較大,這還是建立在沒有去遠海的前提下。
雖然有些心動,不過張立業還是說道,“你們肯定也都知道,這些魚也不是到處都活動。絕大多數的地方還是沒魚的,我們要是漫無目的的瞎跑,說不定就是兩手空空了。”
“是這個道理,但是我還是想要試一試。”張淼笑著開口,也是無比的自信,“我對我的能力和本事很有信心,我相信我肯定能找到更多的魚群!現在是漁汛,我有能耐找到它們!”
張淼就是這麼自信,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和底氣。這可不是盲目的自大,這麼說自然也就是因為張淼知道自己有很大的底牌,他知道自己這麼說不是在吹牛。
既然張淼都這麼自信了,其他人看起來也是沒有太多的意見。對於張淼的能力,大家還是很信任的。說到底就是張淼此前一次次的找到魚群,他早就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和本事。
“行吧,那我進去問問。”張立業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說道,“看看好不好開船。”
這麼說的理由,自然也就是因為大海裏不是到處都有魚,也不是漁船想開到哪就去哪。尤其是漁船現在還算有點噸位和吃水深度,還是需要小心一點,可不能太莽撞了。
陳信霖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的,主要就是他對於開船還是比較在行的,這是他的專業領域。可是要說找魚的話,他自認為不是張淼的對手。甚至船上的這些人,全都加起來也未必就是張淼的對手,即使是加上探魚器。
對於這一點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不隻是此前的一次次滿載而歸,更因為其他的漁民也有豐富的經驗,或者是不錯的探魚器。但是他們的收獲,顯然就是和張淼他們無法相提並論的。
原因大概就是缺少了一個張淼,缺少了找魚小能手。
漁船開始‘橫行’了,臨時改變了捕撈計劃對於出海的漁民來說也算常見。畢竟沒有出海前,誰也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很多的事情自然也就是臨時變化了,要靈活一些,這沒什麼問題。
淅淅瀝瀝的雨滴有些讓人煩躁,這可沒有什麼詩情畫意了。在這樣的天氣下打漁,隻會增加工作難度。哪怕是穿著雨披,其實依然會帶來一定的影響,很多的事情也是沒辦法改變的。
劉海都打濕了,貼在額頭相當的不舒服。戴著帽子也沒用,海風一吹也會嫌麻煩。
大概也就是剛才打漁的時候受到了一些影響,所以幹脆點還是不要戴帽子了。形象什麼的對於已婚男士張淼來說不算什麼,或者說在漁船上也真的不要在意什麼形象不形象了,又髒又累就是這個工作的特點,沒什麼好多說的。
趴在船沿的張淼仔細看著海麵,零星的還是發現了一些目標,隻是他覺得不太值得大動幹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