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成功的出海,大家其實也都沒有太放在心上,覺得這就是一次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下一次出海有著更多的漁獲,大家也都覺得足夠了。
生活還要繼續,沒必要繼續糾結於上一次的漁獲相對來說欠收,該怎麼樣生活就怎麼生活。
其他人可以不在意,但是張淼覺得他必須要在意這些事情。
上一次出海收獲相當的一般,可不隻是因為張淼臨時改變了計劃,不隻是因為張淼看起來稍微有著那麼一點膨脹而已。張淼知道還是自己做的不夠充分,準備工作沒有做好。
既然想要改變,自然也就需要端正態度,絕對需要腳踏實地,這是更加合適的事情。
臨時召開了會議,雖然沒有那麼正式,不過大家聚在一起聊一聊沒有什麼壞處。就應該是這樣的態度,群力群策顯然可以有著更大的幫助。大家各抒己見的話,說不定可以碰撞出什麼火花來。
“小淼不喝酒,你們兩個喝點,到時候喊他們送你們回去。”張立業很熱情,忙著招呼著李浩源和徐鵬飛,“都不是外人了,在這裏也就不要客氣。”
李浩源立刻笑著說道,“叔,你就算讓我客氣,我估計也客氣不起來。”
“不客氣最好。”張立業忍不住笑起來,也是真心話,“客氣就見外了,見外了就沒意思了。”
李浩源和徐鵬飛確實覺得小酌一杯沒有什麼問題,他們兩個不是什麼酒鬼,但是對於喝酒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拒絕的。尤其是現在還算有些熱,來些冰啤酒那是一種享受。
陳信霖也覺得自己不需要客氣、見外,實際上這一次不隻是他過來了,妻子和小女兒也過來了。
張淼掰開螃蟹殼,有滋有味的啃著螃蟹,“這蟹還挺肥的,回頭我們也得多抓些螃蟹。”
“抓螃蟹有點難,我們是拖網又不好抓。”陳信霖笑著說道,“怎麼了?打算回近海啊?”
張淼放下螃蟹殼,說道,“還真的不是,繼續在遠海撲騰,賺的錢多些、打漁也有意思。但是我得想法是家裏的那些刺流網什麼的也帶著,能派上用場。”
張立業就忍不住皺眉了,問道,“小淼,你要知道我們的船是海船,我們不是開著船在那邊漂著、等著,還搞原路返回那一套。刺流網這些,對我們真派不上用場。”
“我們現在是拖網,一網下去魚肯定比較多才劃算。”張淼開口,說著自己的想法,“但是在海上的時候,好些次我都覺得有魚,但是不成群,就當不知道。我的意思是刺流網、粘網這些帶著,合適的時候放一網,也不算多麻煩的事情。”
李浩源心動了,說道,“那也行啊,反正放那些網也不算太麻煩的事情。就是粘網不太合適,我們的船比較高,不好下網。”
“真的按小淼那麼說,好像是能帶著刺流網,也不算很占地方。”陳信霖也開口了,支持張淼的做法,“隻要我們不是離得很遠,其實也算不上什麼麻煩,隻要網上麵有魚,本錢也就回來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大家都是在支持張淼的建議,是在試圖說服張立業一般。
實際情況顯然不是這樣,這也是大家的真實想法。增收,對於大家來說肯定是好事情。本來也就是順路之舉,看似是稍微增加了一下大家的工作量,但是也不至於影響‘主業’。
張立業也心動了,沉默片刻後說道,“網帶上去是不要緊,也不算太礙事。小淼在近海的時候找魚也厲害,要是這樣出海的時候帶著,出海一次有個一兩次網上麵有魚,說不定就是幾百塊錢、上千塊錢。”
“少了、少了!”張淼連忙抗議,必須要為自己正名,“我撒網的話,平均下去一網怎麼也有五百左右,我們出海一周的話,假如能夠有三四次還有些魚,就是兩千塊錢了。”
這麼一說,大家也更加的覺得心動了,覺得張淼的建議真的很不錯。
說到底大家也不是什麼億萬富翁,不是做著幾百萬、幾千萬的生意。如果出海一次能夠多賺兩千塊錢,哪怕平分到每個人身上也就是四五百,那也是相當的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