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邊,陳子書遠程操控著這一切的進展,包括七叔與段飛兵的對話,甚至連七叔的心境變化他也時時刻刻的看在眼裏。
還好他早做了準備,也選對了實驗材料。
段飛兵是一個獨一無二的人,玄門推天訣隻有他能夠練習,現在世界上找出另一個能練習此門功法的人極其困難,甚至幾乎不可能。
這樣一來也就大大削減了玄門推天訣的價值。
一門功法你練不了,它存在的意義就沒那麼大了。
這也是他保持七叔心態平穩的底牌,若是一個七叔能夠練習的七品功法,不說是他,大部分人都會在有足夠實力的情況下帶著跑路。
大多數的友善都是可估價的。
一個人撿到十萬塊可能會拾金不昧,一百萬也可能,一千萬呢?一個億呢?而且還是在你知道你有能力將其保留下來,那你還會拾金不昧嗎?
會的人很少很少。
但是如果是一億冥幣,那就幣一樣了。
搞定了青陽宗的事情自後,接下來就是搞定自己這邊的事情了。
他再次寫了一封書信傳遞給了青陽宗在,這次這封書信是給雲濤的,內容很簡單,其實就是給雲濤的下一步指令,讓他開始集結軍隊。
消息投發出去之後,很快就從傳遞中變成了已接收,隨後又變成了已傳達。
雲濤最近在青陽宗可是一點都沒閑著,他一直在聯絡友人和舊部,等待著陳子書的下一步指令。
然後七叔給他傳達了指令,這個指令是讓他準備在中天北地召集軍隊。
這個指令乍一看似乎沒什麼問題,但是仔細研究的時候卻非常的不對勁。
召集軍隊?怎麼召集軍隊?如今整個中天北地都處於雲劍宗的壓迫之下,誰敢接受他們的召集命令?
但是陳子書的命令就是如此,雲濤雖然看不懂,但是他又何曾看懂過陳子書的想法呢?若是他看得懂的話,也就不至於輸的這麼慘了。
於是雲濤便忙碌了起來,他開始駕馭著清鳴劍在中天北地的各大城池和宗門之間飛來飛去。
忙活了兩個多月,依舊沒有人願意出一兵一卒。
原因有很多,其一是一眾勢力雖然都早已經被雲劍宗壓迫良久,但是依舊希望苟延殘喘,沒有人想當那個出頭鳥。
其二是這個勸他們出兵的人不是別人,而是雲濤,這個曾經的雲劍宗高管。
誰敢聽雲濤的鬼話呢?
這件事也自然而然的傳到了雲劍宗那邊,但是雲劍宗甚至不在乎,一點都不在乎。
畢竟雲濤處處奔走,連一個盟友都沒有,就連他自己都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小醜,雲劍宗又怎麼會在乎他呢?
雲濤開始迷茫,便回去詢問七叔,七叔還正尋死著如何與陳子書聯絡的時候,一張字條再度出現在了陳子書的抽屜裏。
七叔拿了那字條一看,字條上的信息很少,隻有一個字:“等”。
等?等什麼?雲濤不知道,七叔也不知道,他們隻知道每等一天,雲佘就離元嬰更進一步,雲佘到了元嬰,便再也無法控製了。
更何況陳子書的所作所為,無一不在加快著雲佘踏入元嬰境的進度,六門隱天大陣,聚靈陣,還有再為雲佘量身定做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