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回頭道:“不過是一些無名鼠輩前來鬧事而已,您放心,這裏是我們絕日宗的地盤,雲濤長老不用理會此事,我來處理就好。”
“嗯,反正我從一開始也沒打算理會這件事。”雲濤淡淡的說。
雖然他嘴上說著,但是他依舊穿過人群,然後從身邊走過去,來到了陳子書的麵前。
兩天嘴角勾起一絲微笑道:“這位是中天北地雲劍宗宗主雲濤,小子,他可是能一隻手就滅了你的角色。”
雲濤微微的瞥了兩天一眼,隨後緩緩的向陳子書鞠躬行禮:“青陽宗主,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旁邊的梁天懵了:“雲……雲濤長老,你……你說什麼?”
雲濤冷冷的看了梁天一眼道:“我們之間的談話還需要說給你聽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但……”
但是這個人怎麼回事青陽宗宗主?梁天想這麼說,但是雲濤卻全然沒有理會,隻是彙聚起靈氣對著絕日宗大喊道:“青陽宗主已到!”
頃刻之間,整個絕日宗之中光華亂閃,無數的人影衝天而起,紛紛朝著山門之外趕來,所有中天北地的組織全都到了,還有青陽宗的各位弟子也紛紛趕到。
一時間,這片麵積不大的空地之上已經聚集了超過百人,而這百人幾乎全都是實力超群,地位超然,有著呼風喚雨之能的長老。
絕大多數人都擁有單槍匹馬毀滅絕日宗的力量,而這股力量彙聚起來,足以讓半個瀾天域生靈塗炭。
如此大規模的強者聚集,兩天從來都未曾見過,更可怕的是此刻他們紛紛站在了陳子書的麵前,然後對著陳子書行禮:“參見青陽宗主。”
聲音若雷,久久不息。
梁天雙腿一軟摔倒在了地上,一股暖流順著大腿緩緩的淌下打濕了他的衣擺。
直到他此刻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才意識自己究竟犯下了多麼可怕的錯誤。
他……狠狠的羞辱了站在中天北地乃至中天域頂端的那個男人,從他手中殺人奪寶,而且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陳子書願意和他交易的前提之下。
據說,雲劍宗雲佘曾要對青陽宗主不利,於是他成了中天域第一個隕落的元嬰。
聽說中天舊都中天城城主曾與青陽宗主不和,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他還聽說,東冥域之所以在鳳凰城慘敗,也是因為他說了一句對青陽宗主不敬的話。
而這三個人所做的事情加起來都沒有自己的所作所為嚴重,那麼……這個站在青陽宗頂點的人會對自己做什麼呢?
陳子書緩緩的朝著梁天走過去,揪住他的衣領問道:“呂清呢?”
“呂清……呂清在地牢。”梁天的身體抖如篩糠。
“梁庸呢?她在哪裏?”
“在書房……”
陳子書放開了梁天對身後的眾人說道:“走,進去找梁庸。”
隨即陳子書帶著這足以和半個瀾天域地幹架的力量進入了絕日宗的山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