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七叔你剛剛說不必,是嗎?”
“沒沒沒,你聽錯了,你聽錯了!”七叔幾乎是撲過來一把就搶走了陳子書手中的長棍然後在空中把玩起來,棍棒掃過之處便有熊熊烈火燃起,靈力注入之時,更是有一直火紅色的鳥飛出順著棍身環繞,然後棲息在了棍頭之上。
七叔的目光狠狠的一縮:“這……這是器靈?這法寶居然有器靈?!這是極品法寶?”
陳子書笑著道:“也不算非常高,六品。”
七叔:“……”
六品……居然是一個六品法寶,要知道法寶最上級也才七品,六品法寶……這可是……。
更可怕的是,在陳子書的口中,這東西居然也不算非常高。
他沉默了片刻將這棍子拿到了陳子書麵前道:“宗主,如此貴重的東西,我恐怕不能收。”
“有什麼不能收的?你對我而言可比一根棍子貴重得多,當初說好你隻需跟著我兩年,一晃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也算是一起經曆了許多許多的事情,若是不給你一些什麼的話,我心裏會過意不去的。”陳子書道。
“沒有什麼好過意不去的,我跟在你身邊也是有別的目的,我有一個仇要報,自己一人恐怕是沒有機會了,但若是有你在的話,或許還有勝算。”
“我一早就知道,七叔你的事情,我自當殫精竭慮,所以將這個法寶給你也是我計劃中的一部分。”陳子書說,“你若是連個趁手的兵器都沒有,你還用什麼報仇呢?”
七叔聽罷便不再推辭,他將法寶收進納戒之中長長的歎了口氣道:“多謝宗主賞賜。”
“不至於不至於。”陳子書擺擺手說,“七叔,你是那個從一開始就陪著我的人,當你什麼時候覺得時機成熟了,盡管和我說便是,我和青陽宗自然會全力以赴。”
陳子書與秦炎七交談了幾句之後,秦炎七便告辭離開了。
他剛告辭離開不久,呂清那姑娘便又回來了,陳子書笑道:“怎麼樣?是不是打贏了?”
“三場,全都打輸了。”呂清道。
她有些氣餒的坐在一張椅子上,然後抓著自己的頭發:“以前倒是還好,從靈長得比我好看,但是她打不過我,現在兩位師姐比我好看,又比我能打,我該怎麼辦……”
陳子書:“……”
“不是,你今天用一天時間找人打架就是為了這事兒?”
“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呂清抬頭一臉認真的看向陳子書,“萬一你以後不喜歡我了怎麼辦?”
陳子書就知道,當這個姑娘開始認真思考的時候,她一定是在思考一個非常貴詭異的問題,就像她現在在思考的這個問題一樣。?
月升之地,在青陽宗名聲鵲起之前,它一直都是中天域最為神秘的宗門,這種神秘體現在很多意義上,他們幾乎與世隔絕,很少有人知道他們所修行的功法,也很少有人見過那位傳說中的中天域最強者李紅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