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對決

“嘻嘻……少……”兩女子一見到銀麵男子,先是眼露不可置信,而後轉為無盡的驚喜與尊崇,連死人臉女子都扯都著僵硬的臉皮,兩人都垂手立於他的身後。

“莫傾狂。”銀麵男子嘴角邊蕩漾起一樣高深的笑容,一眨不眨地看著黑發肆意飛揚,渾身散發著要狂霸之氣的傾狂,似是對她感興趣的緊。

“是你救了她們?”傾狂危險地眯地眼,渾身的氣勢節節攀升,在這種超強高手的麵前絕對不能輸了氣勢,剛剛那樣的強勁的真氣,輕被他輕易化解,可見此人有多強。

攤了攤手,銀麵男子很是欠扁地邪笑著道:“雖然很想說不是,但是事實很明顯,是。”

“很好,本皇子不介意多送一個人下地獄。”救了她的敵人,也就是她的敵人,是敵人,她就要斬盡殺絕。

“哦,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銀麵男子挑釁地彈了彈自己的衣袖,輕笑道。

傾狂肆意一笑,此時她全身經脈膨脹,體內似有無窮無盡的真氣在翻湧著,極欲找到發泄處,而眼前莫名出現的銀麵男子明顯就是極好的發泄口,而且他的出現更激起她體內真氣的沸騰,根本無法控製得住,既然他敢來挑釁她,那麼正好,就讓她來試試他有多大的能力。

似是為她的笑容所攝,銀麵男子嘴角邊的笑意更深了,緊鎖住傾狂的氣息帶著更強的侵略之氣。

而此時,天邊的明月突而更顯紅豔,傾狂的眼眸也跟著紅光一亮,身子似未動,然而瞬間便已移動至銀麵男子的身邊,紅光色的真氣籠罩在兩人之間。

銀麵男子黑發隨風飄揚,傾刻間感到無邊的壓力向自己襲向,心頭微驚,嘴角邊噙著的邪惡的笑容依舊不變,身體內的真氣不停提升,垂於身側的右手一轉,手中出現一股泛著亮黑色的氣勁,慢慢地集結成氣球,越擴越大,漸漸地將傾狂也給籠罩在其中,泛著亮黑色的氣勁繼續擴大,似要將傾狂的紅光色真氣給頂破。

然而他的亮黑色氣勁漲得顯大,傾狂的真氣便擴得越大,本來隻有兩個人相距不過三步的範圍,現在漸漸地以半徑為1米的範圍向四周擴開去。

“嘻嘻……”兩少女一驚,立即足下一尖,隨著不斷逼近的紅光中夾著亮黑光的真氣後撤,饒是如此,也不禁被兩種超強勁真氣的餘波給震得心脈緒亂,退到十幾丈開外去。

兩股超強勁真氣與三合護陣的屏障相撞,爆發出了一連串的電流撞擊之聲,三合護陣的真氣漸顯薄弱,裏麵的葉影三人開始不停地搖晃起來,再這樣下去,三合護陣非破不可,而如果一旦被這兩股超強勁真氣給擊破的話,三人必死疑。

似是陷入瘋狂中的傾狂也注意到這個情況,衣袍一動,擴張開去的紅光色真氣猛然一縮,與銀麵男子亮黑色氣勁相撞擊,紅光真氣要向內收縮,亮黑色氣勁要外向擴張,兩相作用之下後果可想而知。

‘砰……’兩股暴動無比的真氣爆炸開來,在兩人之間爆炸開一朵蘑菇形的衝天烈火,瞬間眏紅了整個天際,雖然爆炸範圍不大,但威力卻比美國的原子彈還厲害,硬生生在兩人之間炸開一個足足有幾十米深的大坑。

身處‘爆炸’最中心的兩人卻安然無恙,依舊傲然站立著,白衣、黑袍鼓動。

“嗬,看來你還挺重視他們的,寧願自傷也要護住他們。”性感的薄唇輕啟,銀麵男子斜了一眼三合護陣內的三人,輕笑著道,聽不出話中有絲毫的情緒,這家夥為了他們還真是不要命了,如果不是他及時撤回一半的氣勁,他們兩人非得同歸於盡不可。

立於‘大坑’的另一邊,傾狂看了一眼葉影他們三人一眼,見三合護陣雖然有所減弱,但依舊無損,心下也放下心來,腳步微移,一副又要開打的樣子,她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打,不停地打,將眼前所有的敵人都打敗,一刻也不想停下來。

不知是傾狂超強的戰鬥力激起了他體內的嗜血因子,還是傾狂的態度讓他惱火,銀麵男子嘴角依舊帶著邪笑,真氣運轉之間,氣勢淩厲如劍峰,足下一尖,瞬間縱身一躍而起,於半空之上含笑俯視著傾狂,似是在發出戰鬥邀請。

銀麵男子略帶挑釁的‘邀請’令傾狂渾身血液更加沸騰起來,嘴角邊勾起一個狂肆的笑容,身形未見有所移動,一眨眼卻已停在銀麵男子對麵。

底下的五人隻見兩人淩空立於半空之中,銀麵男子周身漸漸地籠罩著以肉眼看得見亮黑色光芒,光芒之中似是還流動著很是詭異的流光,傾狂的周身依舊籠罩著紅色之光,雖然兩人都未動,但是他們已能清晰地感到那威猛的氣勢,隱隱流動的超強真氣碰撞之間發出嗞嗞的聲音,蕭殺之氣不斷地漫延開來。

“去……”銀麵男子率先出手,雙掌同時爆發詭異的黑光,隱隱流動間好似還有黑色血絲在流動,雙掌一推間,一股巨大的氣勁好似要將整個天地撕裂般直朝攻了過去。

傾狂瞳孔一陣收縮,嘴角邊狂肆的笑意卻咧得更大,雙掌突而變得熾紅起來,如剛從火爐中燒出來的紅鐵一般,熾得耀眼,麵對那破空而來的黑氣勁,兩手左右一合,成合掌之勢,突而雙臂張開,瞬間幻化為紅焰的千手掌,一掌接一掌,似是用不盡地朝那股黑氣勁打去。

‘砰砰砰……’一聲接一聲的爆炸聲從半空中炸開,一閃一閃地照亮了整個天際,如果不是正在死生決鬥,底下的五人一定會同聲讚道:好美啊!

這個莫傾狂,簡直是怪物!麵對直襲過來的火焰雙掌,銀麵男子心中已是驚煞不已,於空中足尖一轉,一個倒後空翻,衣袍一揮間,化成火焰掌印,縱然他的速度已是快得不可思議,兩隻衣袖仍然免不被印出兩個手掌空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