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山尋寶
龍曆元年元月,鳳天大陸各國間的戰爭越演越烈,楚雲國、鳳堯國因皇帝及儲君的失蹤而頻生內亂,各地握有實權的將軍、番王各自為政,為正名,又各自擁護一個皇族中人當個傀儡皇帝,一時間竟有好幾個政權同時出現,到處都是軍隊,到處都在打仗,到處都有死人,還有各地起義軍,鬧得非常凶。
這可就苦了小老百姓了,年青力壯地被抽去當壯丁,抽到沒得抽了,在楚雲國,百姓是個男人就給拉走了,搞得有時一家父子兄弟間同時被拉到不同的陣營裏去,一打起仗來,指不定是兒子殺父親還是哥哥殺弟弟,唯剩麵有菜色的老弱婦孺在家等死,鳳堯國的情況也是一樣,是個女子的都被帶進軍營去了,現在對於這兩國的百姓來講,或許最大的希望就是龍麟國的軍隊能快快打過來,當個亡國百姓好過當隻朝不保夕的亂國狗。
齊月國雖不至於亂成這樣,但關於齊月皇非月氏皇族子孫的謠言不知何時起在國內爆炸開來,而且還直指齊月皇族被屠殺一事乃是他所為,同時他暗中所經營的暗勢力,如月殿神女思月手中的殺手組織也全部攤在陽光下,一些‘忠國’的臣子將領紛紛反過來討伐齊月皇,一時也是鬧烘烘的,更有不少人跑去投靠正與他們國家作戰的龍麟軍,裏應外合地在背後猛扯齊月皇的後腿,整個國家也全亂起來了。
僅餘的四國唯有龍麟國一派太平盛世,本來要說亂,一定是龍麟國最亂,因為其他三國亂歸亂,但卻在攻占龍麟國這一件事十分的不遺餘力,楚雲國和鳳堯國的軍隊已經打出的邊境,同齊月國的戰爭確切說起來是他們去攻打齊月國,但戰爭卻是齊月國先發起的,由不得龍麟叫停就停,所以龍麟國以天下共主國的身份卻要同時麵對三個國家的戰爭,而且在這個時候又發生了一件血腥奪位事件,曆朝曆代,在這種血腥的敏感時刻,新皇登基後所麵臨的一定是動蕩不安的朝局,人心惶惶的國勢,真可謂內憂外患。
但奇跡的,龍麟國的百姓卻過了一個安安穩穩,開開心心,熱熱鬧鬧的新年,家家戶戶張燈結彩,鞭炮放得那個個啪啪響,家家有餘糧,人人笑逐顏開,誰也沒去擔心前線正在打仗的事,更沒有人擔心什麼國家會大亂,也不用怕朝廷會來抽壯丁,這得歸功於咱們這位龍麟新皇在民間的威望,在百官心中的威勢,登基後又是一係列雷厲風行的新政策,硬是在亂世之中將一個國家在短短的時間內推向歌舞升平,百姓安居樂業的盛世時期。
一個月後,龍麟國更是全麵推行驚世之製‘郡縣製’,雖然這項國策得到滿朝文武還有民間百姓的全麵支持,但一項重大國策的改革,尤其是推番傳承千萬年的製度來改革的新製度都必須有一個緩慢的過程,過程雖緩慢,但收到的效果卻是極好,起碼讓龍麟國的國力在戰亂的時期還能穩步上升,給前方將士一個厚實的後盾,同時也讓其他三國的百姓羨慕不已。
蒼茫山林,蜿蜒浩蕩,無邊無際。崇山雲繞,一望無際,渺渺茫茫
值此春暖花開之際,微風拂麵,鳥語果香,天藍如洗,絲絮般的白雲,緩緩隨風而飄。
隱山號稱仙山,隨著七十年前的覆滅已然逐漸沒落,山間的野草雜木,豐茂糾纏,根本就看不到可以供人通行的道路,這些由樹木草石形成的天然屏障掩護著隱山裏真正的風景,真正地符合了‘隱山’這個名字,隱於塵世間的仙山。
四周虯枝巨木,蠻荒山林,一行十人快速地穿梭其間,走到前頭的一個白須飄飄的老頭時時地回頭說些什麼,衣袖揮動著,劈開擋道的樹木草石,身邊一男一女兩個同樣仙風道骨的老人家坐在輪椅上,時不時也幫忙‘開道’,話說他們座下的輪椅還是由青龍城出產的,這山道上行走那個穩如平地。
三位老人家的身後,一襲青衣的帥氣陽光男子扶著一位風采過人的白衣少年,旁邊跟前一個紅衣飄飄的妖冶男子,再到後邊便是兩個大美女,一個英姿不輸男兒,一個清麗迷人,最後邊,一身黑色衣袍的剛毅男子和一身赤色衣袍的冷漠男子,時不時觀注四周的情況。
“到了,那裏便是當年的隱門所在。”走在最前麵的老頭眼前一亮,指著遠處一座重戀疊嶂的山峰大叫道。
眾人抬頭望去,隻見不遠處峰戀疊障數百裏,那遙遙處,一排排的屋殿已在雲端勾勒成一片陰影,參差不齊。
“隱門所在這片山頭是隱山的主脈,獨領風騷,地勢奇特,比起武雲山更加靈氣充盈,絕對是武學界習武修練的仙界,當年祖師爺在此開山立派,那個叫威嚴氣派啊!可惜七十年前那場大仗把山上的宮殿毀得差不多了,哎,七十年沒有上去了,物事人非囉!”有點瘋癲的老頭突而萬分感慨道。
“老頭,這麼感性的你會讓人不習慣的。”後麵的白衣少年邪邪地調侃道,如玉般的臉龐透著不正常的紅暈,嘴唇卻是蒼白中透著深紫,看起來虛弱得不正常,黑黝的雙眸卻燦亮如星辰,奪人眼球。
沒錯,這位白衣少年就是世人眼中正在某個地方‘微服私訪’的龍麟皇莫傾狂,以‘私訪’為名,這位偉大的帝皇,會同三聖、淩傲塵、雲玄天、葉影、柳劍穹、鳳舞萱、何梓蘭在民間正正經經地了‘考察’了一個月,確定暫時能瞞住魔聖天後便開始隱藏行蹤後,直奔隱山而來。
足足用了半個月的時間,他們才踏足隱山,站在當年隱門的山腳下,也就是對於傾狂來說,她隻剩下半個月的時間,每過去一天,她體內的魔氣就躥動得越厲害,就算淩傲塵已經是神階高手都也隻能勉強地助她壓製住,卻阻止不了她日漸的虛弱,就好像生命的精元正一點一點地從她的身上消散。
她的這種狀況急煞了每一個人,淩傲塵時時刻刻將她攬入懷裏,不管多累都好,源源不斷的真氣都會透著攬在她腰上的手輸進她的體內,雲玄天天天揪著心,緊緊地粘在她的身邊,像個貼身保姆一般照料著她,左右位置都讓人給占了,其他人就圍在旁邊著急地像熱鍋上的螞蟻,但是又無能為力,隻能期望著快快‘拿’到玲瓏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