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邈多少猜到一點,縱容的陪著她離開。
兩人再次‘同居’,關係比以前更親密,用波波的話來說就是膩歪。
波波眼紅,“我吃狗糧吃的夠夠的,不行,下午我要請假,我怕控製不住想脫單的心。”
小白正用工作台的電腦查中獎號碼,又一次與大獎擦肩而過,抓狂的扒亂頭發,“擦,又沒中。”
手中緊握的彩票捏皺,團成一團扔在桌麵,“脫唄,隻要有男人願意要你。”
波波惱羞成怒,“屁話,除非老娘不想,要不然有的是男人排隊等著我挑選,”
小白,“嗬嗬。”
話不多,侮辱性極高。
“你嗬嗬誰呢?”波波想拍桌子,突然又不急了,曲起大長腿,側身倚靠在辦公桌上,單手從小腿往上勾勒線條,“也是,像你這樣的窮屌絲,隻有羨慕嫉妒恨的份兒了。”
小白完敗!
小白回頭找同盟,“陸哥你聽聽,她說我們是窮屌絲。”
“哎,我聽的清清楚楚,波波隻針對你一個人。”老陸拒絕自取其辱。
小白,“……。”
瞬間沒愛了,舒心不值得。
江藍聞邈並肩趴在窗口,看著外麵的三人笑鬧,他往她那邊湊了湊,對工作室的裝修風格提出讚同。
江藍,“有眼光,我設計的。”
其實並不是,當時學生黨太窮,隻能租的起便宜的二手房,就現在的風格,也是她最大限度廢物利用,用最少的錢裝修成現在的風格。
現在給他們露臉機會的窗口,原本是一個景觀架,被她留下來觀景了。
聞邈眉眼柔和,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寵溺道,“江江很棒。”
江藍笑著甩掉他的手,這人是把她當成小孩子了嗎,哪有像她這樣二十大幾歲的巨嬰寶寶。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集齊這幾位人才的?”
從資本的角度來看,老陸小白和波波,老的老懶得懶,還有個愛做暴富夢的,完全沒有為工作室創造價值的潛力。
聞邈言出必行,既然答應要為舒心做運營,工作室的人員調動他自是上心的。
“聽說心理行業最忌諱泄露顧客隱私,你不怕?”
江藍眼瞼微顫,對他了解這麼透徹也不意外,說不定連她也被調查個底朝天。
“放心,法律允許範圍內的調查。”
像是能看出她心中所想,聞邈適時的解釋。
江藍聳肩,更不放心了。
她目光看向辦公區閑聊的幾人,思緒飄遠。
了解舒心的人都知道,剛開業近半年時間工作室隻有江藍一人,而後陸陸續續來了老陸幾個。
外人都以為老陸是資曆最老的,其實不然,小白才是舒心的元老,入職第一人。
那是老江飛升後的第一年,多雨的夏季,小白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整個心理圈沒幾個不知道的,協會那幾個說的上話的元老站出來對他嚴厲指責。
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一整年都在憋著火的協會會長,終於逮到小白這個典型,恨不得宣傳的人盡皆知,給自己樹立威信。
白周洲同年剛拿到一級心理谘詢師的證書,本該是圈內新秀,一夜之間,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狼狽的差點兒連飯都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