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舒心幾人唏噓不已。
江藍,“結婚是韓姨通知的嗎,那位心理醫生怎麼說?”
王姨吐掉瓜子皮,“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她藏的嚴實,說那人不讓她宣揚,對他工作不好。”
老陸聽完皺眉,“怕不是被騙了吧?”
要是兩人真的相愛,怎麼會怕往外說。
小白波波互看一眼,在對方的眼底看到認同,“我們也這麼覺得。”
江藍覺得古怪,噬夢被帶走的醫生大多是協會會員,以李建國為首,年紀和韓姨相差無幾的並沒有幾位。
她說,“王姨,你知道那人叫什麼嗎?”
王姨想了想,“這個我知道,叫什麼建國,好記得很。”
江藍眼瞼微顫,看向老陸,後者隱晦的點頭。
果然被騙了。
李建國孫子都上小學了,夫妻和睦,單身是不可能的!
王姨,“我又想起一個事兒,聽我們一起跳廣場舞的姐妹說,韓梅找她借錢,還說什麼那個心理醫生讓她找人疏通關係,許諾隻要能把弄出來就跟她結婚。”
她又說,“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沒搭對,好好的看什麼心理醫生啊,要不然一家子好好的也變不成這樣。”
一室安靜,磕瓜子皮的聲音戛然而止。
王姨後知後覺的發現說錯了話,忙幹笑著解釋,“別誤會,不是那個意思,你們舒心就挺好的,收費不高,也不騙人。”
江藍扯了扯嘴角,琢磨著是不是要漲個價。
什麼時候物美價廉已經吸引不了顧客,反倒還拉低了工作室的檔次。
老年人身子骨弱,秋風吹了沒多久,韓梅就重感冒掛上點滴,她人也夠執著的,重傷不下火線,舉著吊瓶又堵在噬夢門口。
事情越鬧越大,聞誌成想裝不知道已經不行了。
等聞誌成無奈出現的人前,對麵是自認為受騙的消費者,對劉建國等醫生的癡迷者,飽含怒意的伸手想要抓著他退錢。
韓梅舉著吊瓶擠在前麵,身上的婚紗歪三扭四的掛著,神情癲狂,特別顯眼的衝著聞誌成喊叫。
“我是你們的貴賓會員,我理應受到最好的服務,你們必須盡快把我的專屬醫生找過來,要不然我就投訴你們。”
“投訴你們欺騙顧客,欺詐,虛假宣傳!”
好大一頂帽子壓下來,聞誌成想假裝沒聽到都難,季少白穩穩的站在他的身後,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場鬧劇。
聞誌成,“你看看這像什麼樣子,我把噬夢交給你,你就是這樣管理的,眼前的場景就是你交給我的成績單嗎?”
季少白推了推眼鏡,“我在職的這段時間,內部並沒有大的問題,如果非要給現在的情況找一個人來背鍋,盡管把我推出去好了。”
聞誌成的說的隱晦,季少白卻不給他留情麵。
他的話讓聞誌成警惕,後者深深的看他一眼,眼神不定。
他們拒不回答,讓底下的人更加激動,安保人員漸漸攔不住,韓梅很快就找到缺口闖了進去。
她粗魯的拔掉液體的針頭,霎時間血珠染紅婚紗,她猛的撲到聞誌成的身前,推拒拉扯她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