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亮了一座不知名的深山,在半山腰的位置有一座大宅。
忽然宅邸大門洞開,輝利哉跟在父親身後,一隻手還領著最小的妹妹彼方。
門口早有軟轎在等著他們。
鬼殺隊的總部並不在產屋敷宅邸,而是在需要步行一個多小時的山腳下。
顯然父親並沒有這個體力走這麼遠,所以每次參加柱合會議,他都是坐轎的。
至於為什麼不把鬼殺隊總部,設置在更加方便的家裏。
輝利哉認為,或許鬼殺隊的曆代主公們,也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吧。
很快他們就來到山腳下,那裏有一座古樸氣派的大宅。
下了轎,他們在一座朝向庭院的半開放式房間坐好。
父親身為鬼殺隊主公,自然坐在中間。
按照左尊右卑的方位,輝利哉作為家族繼承人,自然坐在父親左邊的位置上。
而他小妹妹彼方,則坐在父親的右邊。
輝利哉本想立馬簽到,但想了想又放棄了。
萬一簽出什麼特別的功法,灌頂之後身體出現異象更不好解釋。
不如等結束後自己再跑回來,一樣可以簽到。
將手縮進寬大的和服袖子裏,摸了摸別在袖口的一枚縫衣針。
這是昨晚上從母親那裏順來,既然自己修煉葵發寶典,總要有根針吧!
沒等多久,從外麵走進五個人來。
為首的是一個身高足有兩米二的瞎眼壯漢。
他身披這黃色羽織,上麵還寫著“南無阿彌陀佛”幾個字。
正是鬼殺隊最強者,岩柱悲鳴嶼行冥。
後麵依次是,臉上帶著一堆閃亮飾品的音柱,宇髄天元。
穿著對開顏色羽織的水柱,富岡義勇。
還有一身蝴蝶紋羽織的花柱,蝴蝶香奈惠。
跟在最後的,則是一臉猙獰傷疤的白發男人,正是這次的新晉風柱,不死川實彌。
輝利哉看著他臉上那股桀驁不馴的表情,微眯的雙眼爆出絲絲冷光。
中指和拇指,輕輕撚動著袖口的縫衣針。
果然,這家夥和原時空一樣,是來找麻煩的!
前幾天青色彼岸花虛影,震動整個鬼殺隊。
其餘四柱都來詢問,就他沒來,看來也是故意的。
“拜見主公大人!”
四柱齊齊單膝跪倒,但隻有不死川實彌抱著肩膀,在那裏冷笑。
“喂,架子不小啊。你這家夥,產屋敷大人!”
蝴蝶香奈惠和宇髄天元同時轉頭,震驚的看著他。
悲鳴嶼行冥雖然天生眼盲沒有看他,但額頭卻已經爆起了青筋。
“不死川,看來你不太懂……該怎麼跟人說話!”
他的聲音極為低沉,輝利哉毫不懷疑,這個大個子會隨時爆起,把不死川砸成兩個小餅餅。
四柱中隻有富岡義勇沒有動,甚至臉上都沒有表情,仿佛什麼事情都置身事外的樣子。
還真是不合群啊,不愧鬼殺隊是被柱們集體討厭的人。輝利哉暗自腹誹。
“不要緊,行冥。讓他說吧,我無所謂的。”
醇和且富有磁性的聲音,從產屋敷耀哉嘴裏發出。
蝴蝶香奈惠臉色微變,“可是,主公……”
“沒關係的,香奈惠。”
輝利哉暗歎口氣,父親對於自己人也太過寬厚了吧,怎麼能任由屬下這麼亂來!
袖中的右手輕提,那根纖細的縫衣針已經被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