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走進汪義民定的包間,就見裏麵除了白宗儉、汪義民外,還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穿著濱銀統一製式的工作服,無疑,她是汪義民單位的人。
通過汪義民的介紹,肖毅才知道這個女人是主管財務的經理。
肖毅一看汪義民帶了個女人來,他就放鬆了,因為他知道,該談的事情肯定談不了。
哪知,幾杯酒下肚後,汪義民湊到他跟前,道:“肖助理,能否透露一下這次人事調整的內部消息?”
肖毅:“現在下班都在嚷嚷,誰誰誰調哪兒了,誰誰誰又調哪兒了,我都不知道這些消息是怎麼來的?不瞞你,人事調整的事,我還真沒聽到任何可靠的消息,怎麼,汪行長還有要求?”
“嗨,我有要求也沒用,上次黃行長下來考察,把我數落得跟個落湯雞似的,我估計我這次懸。”
肖毅問道:“你估計你怎麼個懸法?”
汪義民:“人貴有自知之明,我估計有可能把我拿下或者調到總行到哪個科室任個閑職。”
“那就是你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
汪義民聲:“那次黃行長已經給我打了預防針了,不過我有個要求,還請肖助理轉達。”
“什麼要求。”
汪義民看了看正在跟白宗儉話的財務經理,壓低聲音:“我想把她提升半格。”
肖毅吃驚地道:“半格那就是副行長?”
汪義民:“是的。”
肖毅想了想:“你知道,咱們行所有的人都是合同製的,選人用人都是市場化的,我估計你這個要求有點難。”
汪義民:“她各方麵都夠格,無論是資曆還是業績,她都具備。”
肖毅一笑,道:“這些都不是你我能了算的。”
“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肖毅看著他,問道:“用你的行長換她的副行長,是這樣嗎?”
半,汪義民才點點頭。
肖毅很想“夠癡情的”,因為不了解他和那個財務經理之間的關係,話都嘴巴又咽了回去。
肖毅不再理汪義民,而是端起酒杯,走到財務經理跟前,道:“經理,第一次見麵,敬你。”
女經理趕忙端著飲料站了起來,肖毅:“據我所知,王行長麾下的女將,沒有一個不能喝酒的,據都是半斤起步,外帶啤酒漱口,你喝飲料不合適吧。”
女經理:“我的確能喝兩口,但是你知道,我們倆都喝了酒,就沒人開車了。”
“叫代駕。”
“叫代駕太遠了。”
白宗儉這時端著杯站起來,道:“肖助理,他們今晚上還要趕回去,就別讓他們都喝酒了,留一個清醒的。”
肖毅:“我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想替經理喝?”
白宗儉看了一眼汪義民,道:“我替她喝沒問題,但要義民同意才行。”
汪義民站起來,道:“我不同意,劉經理的酒我替喝,肖助理,我替劉經理敬你。”
肖毅扭頭看著汪義民,又看看劉經理,笑著道:“我糊塗了,我這杯是敬劉經理的酒,也就是,我敬她一杯你就替喝一杯,是這個賬嗎?”
汪義民豪爽地:“是的,這個賬就是這麼算的。”
“那好,我敬劉經理,劉經理喝飲料,汪行長喝酒,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