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了一會,他蹲下身,用管家身上搜出來的鑰匙打開了鎖,箱子打開,赫然看見裏麵整整齊齊的碼著好幾層的金元寶,金元寶之上還整齊的擺放著一疊銀票。
黑衣人微微一點頭,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褐色封皮的小本,拿起毛筆,在那本子上認真的記錄著什麼,應該是記錄箱子裏的金銀財寶和銀票的錢額數量吧,稍許,他合上本子,扔了毛筆,合起箱子,站了起來。
隨後,他衝旁邊幾個黑衣人遞個眼色,那地上跪著的三人瞬間就被刀把擊打在後腦勺上,吭都沒吭一聲便昏死過去。
隨後,這群黑衣人抬起箱子,吹滅蠟燭,徑直往外走去,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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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早,易陽縣衙門口的喊冤鼓就被人擂的“咚咚咚”的響,鼓聲持續不停,連綿不斷,隻是時間太早,雞都沒有打鳴,隻驚的附近的居民大呼頭痛。
易陽縣令獨孤不悔還未起床洗漱,就被這通天的鼓聲給吵醒了,他隻得趕緊起來,草草洗漱一番,然後更衣往縣衙大堂走去。
來到大堂之上,隻見堂上已經有一個肥頭大耳,衣著華麗的人跪在地上,頭上包紮著布帶,猶如一個豬頭一般。
那人瞧見獨孤不悔進來,便大聲喊道,“大人吶,請為小民做主啊……”
說罷就是流淚滿臉,磕頭不起。
隨後,在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敘述中,獨孤不悔終於明白了,這個王員外家昨天晚上遭了劫匪,家裏的大額錢財都被洗劫一空,因此他一早就急急的趕來報案了。
獨孤不悔聽了這王員外的陳述,不禁很是生氣,拍了一下驚堂木道,“豈有此理,簡直是膽大包天,居然在城中劫財,這眼裏還有沒有王法!王員外,關於這蒙麵劫匪,你可有什麼線索提供?”
聽縣令大人如此一問,這淒淒慘慘的王員外卻是突然眼放精光,停了哭腔道,“大人,小人在案發現場尋的一件證物,定然可講那些賊人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
獨孤不悔本來聽了這王員外的供述感到頭疼,隻因為深夜作案,沒有目擊證人,又是蒙麵歹徒,手法幹淨,不留痕跡,這個案子很難查啊,一時之間根本沒有頭緒,感覺查案是無從下手,突然聽這王員外說有證物,不禁大喜道,“哦,是何證物,速速遞上前來!”
隨即,王員外從懷裏掏出來一個小冊子,恭恭敬敬的遞給差役。
翻看著王員外遞上來的一個小冊子,王員外告訴他,昨晚劫匪入戶劫財之時,他見過其中一個劫匪拿著這個小冊子在記錄什麼,想來定然是他們的賬冊之類的東西,這必然是賊人不小心留在作案現場的東西,其中必有重要的線索。
獨孤不悔仔細看了看這個遺落在作案現場的小冊子,就見這個冊子外皮褐色,紙質較硬,打開之後裏麵有數頁裁剪整齊的宣紙,上麵正密密麻麻的寫著毛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