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醫生,看沈北走出衛生所,才小聲自言自語道:
“怎麼一個大男人,破點皮還買祛疤膏...這世界是怎麼了?”
旁邊的一個小護士聽到了,就笑著打趣。
“這有什麼的啊!現在這種男的好像叫什麼精豬男,每天都給自己修眉化妝,拾到的十分精致才出門,有時候都比我們女人化妝的時間還要長。”
“不過剛剛這個男的沒感覺多麼精致,估計是因為生病的原因吧!”
然而,在醫生心中什麼精豬男不精豬男的壓根沒聽進去,不過卻是在聽到化妝後,給沈北打上了一個“娘炮”的標簽。
......
沈北得病了,暗自高興自己機智發揮的同時,連走路都有些歡快了。
嘴上也哼唱起來...
“哐當哐當哐當,哐當哐當哐當!
司馬光砸缸,
聰明機智的小兒郎,
見義勇為的好榜樣。
......”
高興之餘,沈北還沒忘記在路過包子鋪的時候買些早飯。
從早晨醒來後,被女俠刀架在脖子上威脅、下體被抓、縫合傷口、更換被子、衝冷水澡...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十分消耗體力和精力的事。
此時的他早就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
如果不是家裏還有個受傷的女孩兒需要照顧,沈北早就在包子鋪先吃了。
左手提著輸液吊瓶、酒精、紗布和外傷藥膏。
右手提著三人份的包子和粥。
腳下飛快的往家趕。
“左手一隻雞,
右手一隻鴨,
身上還背著一個胖娃娃呀!
咿呀咿得兒喂!
......”
實在是沈北太餓了,之前或許還沒有感覺,但自從聞道包子和粥的香味,肚子就不爭氣的咕咕直叫。
“噔噔噔!”
一口氣跑上三樓。
沈北拿出鑰匙,“咣當”一聲打開碧綠色的鐵門,看到的便是女俠趴在床上,歪頭看著他的微冷眼神。
這讓本來還十分歡快興奮的沈北,頓時像被霜打了茄子一樣...
蔫了。
瞬間變得十分乖巧。
“女俠,你需要的輸液吊瓶、消炎注射液和包紮消毒的東西我都買來了...
還買了些早餐,你肯定餓了吧!”
女俠見隻有沈北自己,也沒聽到什麼異常,才暗自放鬆了警惕。
聞著男孩帶回來的早餐,肚子有些不爭氣的咕咕叫。
“先用酒精給我的傷口重新消毒、上藥。”
女俠發話了,沈北哪敢不從。
雖然他有些不明白這傷口都已經用白酒消過毒了,為什麼還要再次用酒精消毒。
接下來,在女俠忍著劇烈疼痛,重新對她背上的傷口消毒上藥包紮後,沈北的這個疑問才消失。
對方寧願這麼痛苦,還要再來一次,肯定有非來不可的理由。
或許是...
白酒沒有酒精消毒的那麼徹底吧!
“把消炎類的注射液摻和到輸液吊瓶中,之後就不用我說了吧!”
對於女俠有些微冷的說話,沈北已經習慣了。
想著無非是給人打吊瓶嗎!他又不是沒有打過。
把消炎類的注射液摻和到輸液吊瓶中,再掛到床頭上的衣架上。
這些都很好操作。
就是下一步,在女俠手背上給靜脈紮針讓他有些犯了難...
看著醫生護士們紮針挺容易的,到了他這裏就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特別是握著對方那纖細修長,而又柔軟滑嫩的白淨小手時,總是不自覺得把注意力放到握著的感覺上...
同時,心中泛起了陣陣漣漪...
兩分鍾過後。
女俠見男孩握住自己左手,都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便開口說:
“你不會紮針?”
“嗯!之前都是醫生護士給我紮,沒有親自紮過。”
沈北當然不會承認,主要是因為對方小手握著的手感太好了...太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