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遙……”一個討好,且有些輕佻的騷包聲音傳來,在這緊張兮兮的鬼堡,顯得有些另類。
不錯,正是流舒。
雖然那日被暮天遙那大膽的言辭給嚇到了,但是,他還是鍥而不舍,繼續他的追妻大路。人生,好不容易才會碰上一個與自己相切合的人,怎麼著,也得抓好啊。
冷冷的看著流舒:“你最近似乎很閑啊……”斜睨著他,這幾天來,暮天遙對她,倒也有了一些了解,雖然外表,嗯,好吧,內在也都比較的好色,但是,倒也不失為一個正人君子,隻是……他的濫情,讓暮天遙實在是不感冒。
“呃……”流舒神色微微僵了一下,然後又漫不經心的笑了笑:“是啊,所有的事情,堡主都是親力親為啊,看來,他對你這個師父真的很好啊,哦,對了……”說到這裏,不知道是不是暮天遙的錯覺,好像流舒眼中閃過一絲什麼,不過太快,沒有看明白。
“什麼?”對於流舒的言外之意,暮天遙裝做不懂。
“剛剛堡主抓到幾個人,好像是下院的幾個丫鬟私自藏起來的,據說是外麵來的奸細……”笑了笑,語氣還是一如既往:“不過,我估計啊,應該是這些個丫頭,耐不住了,蒼的小白臉吧……”說完,還淫(河蟹社會)蕩的笑了笑,神色曖昧的看著暮天遙。
“無聊……”白了他一眼,打算不再理會他的暮天遙,突然頓住:“等等,你說什麼?從外麵來的奸細?”
不會吧,難道是他們?
“是啊,據說長的還很英俊呢,噢,不知道有沒有本少這等英俊瀟灑啊……”說完,還騷包的甩了甩額前的那一撮小碎發,擺了個迷人的poss,然後朝著暮天遙開始眨眼睛。
“走開。”暮天遙頓時有些著急了,一腳踢開流舒,然後快速的跑去找鬼煞禦。
看著暮天遙的身影快速的閃開,在後麵一直站立的流舒,突然眯起雙眼,臉上神色飛快的變了幾遍,然後低低的笑了笑:“路漫漫其修遠兮……”
要說起來,驚月卻是夠倒黴的,直到自己被粗魯的提到大牢裏時,他還在暗自詛咒著。
你說吧,他好死不死的,掉到了湖裏,差點淹死,然後又被一個花癡女給救了,那花癡女時不時的就想著怎麼朝他放電,正當他生活在這水深火熱中想要尋求解脫的時候,突然,機會來了……但為毛是被帶到這大牢裏啊?
“別哀怨了,我不一樣也在蹲大牢嗎?”旁邊一男音輕快地說道:“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蹲大牢啊,難得的體驗啊……”
“四師兄,你很悠閑是吧。”悶悶的看著以便像是旅遊的銀月狐,驚月心中鬱卒不已,為什麼救自己起來的是一個長的差強人意的花癡女,而救了師兄的,卻是一個絕世大美女呢?唉,差別啊……
想到這幾天,師兄一直過的大爺一般的生活,那個絕世大美女還好吃好喝的侍候著,而自己呢?拘一把辛酸淚,就別提了,越提越傷心……
“好說……”銀月狐說著悠悠然的在那名貴的軟踏上躺下,心中喟然歎息一聲,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看這樣子,估計師父八成也在這裏,想著,心也安了,更何況,在這裏,有人好吃好喝的侍候著,沒有一大堆的奏折,沒有一群聒噪的大臣,嗯,這日子其實也挺不錯的。
看了看一旁有些發黴的幹草,再看看人家,上好的名貴地毯……再看看幹的發澀的饅頭,人家,漱口都是用燕窩……
“師兄……給我隻雞腿。”驚月倒也不臉紅,都是師兄弟嘛。
銀月狐也很幹脆,端起麵前桌上的一個大碗,直接的從那木頭縫裏遞了過去:“我說十一,那個司徒澈怎麼沒有進來?”
白了他一眼,驚月說道:“司徒大哥武功很高的,說不定已經潛伏在了那個地方,唉,要是我武功再高一點,也不至於……”也不至於躺在床上,等著被人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