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西門不回應她,她瑟縮的跳開,再說道:“一切結束了,二師兄你走吧,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西門卻是一把扯過她,將她重新卷入懷裏,溫柔吻上她的粉唇,而後漸漸加深這個吻,與她生嫩的唇舌交纏。直到淺淺雙眸氤氳,緊緊勾著他的頸項,初識情欲的越求越多,他才猛的撤出伸進她衣襟裏的大掌,給她將衣裳拉攏好。
“淺淺,二師兄不能褻瀆你。”他暗啞道,推開淺淺,掌下還餘留那份美好。他對淺淺的感覺,果真在潛移默化中變了,變得讓他害怕。淺淺是聖潔的,純淨如天山上的聖水,不該在他身下承歡,不該被他褻瀆。
淺淺緊緊拉著他的手,不讓他抽離,驚喜的淚光在眸中湧動:“二師兄,你原來對我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可是為什麼不試著接受?我天天盼著那個一年之約,一天又一天,等著二師兄你對我開口說,我喜歡上你了。二師兄!”她開心的朝他撲過來,重新緊緊的抱住他,“試著接受我,你會發現我是一個女人,盼著嫁人生子,與夫君遊走天下,白首偕老。”
他卻心頭繁複,一把推開她,大步朝門外走。
最近他吃醋的次數越來越多,心湖也越來越容易被挑動,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卻又在心底隱隱期待著一種感覺。那種感覺,他隻曾在映雪身上有過。痛並期待著,看著她幸福,他就幸福。他從不會強迫這樣讓他期待的女子,連吻都不會,因為對他來說,與心愛的女子親熱是件很神聖的事。
可是今日,他吻了淺淺,並差點有了下一步。是否他也醉了?
他疾走到高思思的房間,喝著思思端給他的美酒,聽著她彈曲。一般情況下,他比較喜歡與四麵玲瓏的花娘打交道,因為她們什麼都懂,而且懂得分寸。
“西門哥哥。”撫琴撫到一半,思思輕壓琴麵,緩緩走至他身後,“你是不是遇上了煩心事?說來聽聽可好?”
西門看著她那張風姿卓越的臉蛋,鳳眸下移,瞥一眼她故意傾身袒露的飽滿乳峰,沒有說什麼,靜靜飲酒。
高思思順著他的視線也瞥一眼自己胸前的驕傲,風情一笑,順勢坐到他腿上:“西門哥哥,思思的背疼,去床上給思思揉揉可好?”
西門鳳眸中閃過一絲猶豫,沒與她說太多,直接抱起她往床榻走。他不是沒碰過女人,不過都是些供他解決需要的花娘,既然這個高思思意圖這麼明顯,他也不必與她說太多,解決需要的女人跟交心知己是要分清楚的。恰好,他正要試試自己是否因太久沒碰女人才對淺淺產生欲望。
如果是有欲望,那他更不能將其發泄在淺淺身上。
高思思坐到床上,紅羅帳一放,已是迫不及待解起身上的衣物來……
而這邊,淺淺的酒醒了大半,拍了拍發燙的臉頰,眉開眼笑朝西門的房間走去。剛才並不是做夢,她是真的感受到二師兄的情意了,二師兄對她的感覺很濃烈,卻是埋藏在心底。如果她現在放棄,那麼二師兄就是真的再也不屬於她了。
打開西門的房間,竟發現西門不在,於是回頭往高思思的院子走,果然看到那女人房裏的燈還亮著,一個丫鬟捧著西門的蓑衣守在門口。
“我要見二師兄。”她對那丫鬟道,站在門口不肯離去。
“西門公子與姑娘有要事。”丫鬟不肯放行,而她的身後隱約傳來女子的媚笑聲。
她渾身不對勁,一把推開那丫鬟,一腳將門踢開,“二師兄!”她大步走進去,果然看到帳外衣衫散亂,帳內人影交纏,曖昧的氣息彌滿整個寢房。
二師兄剛剛才吻過她,現在就跟高思思纏到床上!她一把扯開那帳子,看到高思思脫個精光,正趴在西門的胸前如蛇般扭動,模樣極盡淫l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