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沒有了繼續留在這裏的理由,跟端午師兄和師兄道別,回師門。
回去前,我去了一趟那個叫易泉的少年住的地方一趟,他告訴我最終還是選擇修仙,並且希望我能帶上他的小情侶小玲。
我答應了,帶著他們兩人一起回了潛崀宗。
兩個少年自然是要先經過測謊儀陣的洗禮留下宗門烙印,證明純潔,我把易泉交給這些天待在宗門的曲師叔,便去找清越。
清越的住處外。
沒想到,才短短兩天不見,她剛剛一見到我就撲了上來,擁入我懷中。
我一麵說:“羞不羞?”一麵輕輕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嗅了嗅她身上的香香。
但是,清越卻啜泣起來。
我微微一怔,趕緊把手鬆開:“我捏疼你了嗎?”
清越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笨蛋。”
我問:“到底怎麼了。”
清越癟著嘴:“我難過。”
“怎麼了?”
“我變得和你一樣了。”
我先愣了愣,頓時大驚:“你變成男人了?”
清越也是一愣,然後紅著臉把我打了一頓。
……
清越歎了口氣,幽幽地說:“我不是親生的。我變得和你一樣,不知父母了。”
我簡直驚呆了,叫起來:“蘇掌門不是你的父親嗎?”
清越說:“不是。”
這對我來說,簡直是一個太勁爆的消息,不僅清越不能接受,連我都愣了很長時間。
清越眼淚婆娑地看著我:“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問:“這個消息是誰告訴你的?有沒有可能是騙你的?”
清越歎了口氣:“是我父親,呸,是蘇掌門告訴我的。”
“昨天,我剛剛研究出一療傷符篆,興衝衝地想去給他展示一番,就看到他又找了一個凡人女子正在摟摟抱抱,我氣不過,就把他打了一頓。”
這確實是蘇掌門的行事風格,也確實是清越的行事風格。我問:“然後呢?”
清越說:“我打完過後,他忽然深沉地對我說:清越啊,你也快要元嬰期了,有一個秘密我不得不告訴你,你其實不是我的親生女兒。”
我白了一眼清越:“怎麼聽起來這麼像在誆你?”
清越說:“我也覺得像在誆我,我當然不信,就想再揍他一頓。”
“然後呢?”
清越委屈巴巴地說:“然後……然後他就對著天道發了一個誓,說清越真不是他的女兒。”
我一怔,如果是對著天道發誓,那麼就不敢撒謊了。因為一旦撒謊,將來修行每一個關卡都會遇到心魔,蘇掌門沒有理由自找苦吃。
我問:“那誰是你的父母?”
清越歎了口氣:“他說,現在告訴我他不是我的父親,隻是為了讓我晉升元嬰期後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有一個心理準備。但具體我的身世,還有你的身世,都要元嬰期才肯告訴我們。”
我歎了口氣:“還是要等元嬰期啊。來,親親,讓我撫慰一下你受傷的心靈。”
其實,這會兒清越已經沒有多傷心了。甚至我覺得清越不是蘇掌門的女兒才合理。她聽到我的話,乖巧地抬起了頭望向我。
我將嘴唇貼了上去。
哭過後的清越,嘴唇好像更軟更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