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井路還沒反應過來,就中了幾十招,轟然倒地。

清越說:“他怎麼了?”

我說:“這還用問嗎?肯定又被此處的女修們給收拾了。”

清越說:“這麼肯定呀你?”

我說:“最毒婦人心嘛。”

隨後就聽到下方一片:“渣男,該死。”

我說:“此處女修民風彪悍,行事要低調些。”

甘井路沒有死,但把甘家的人氣得不輕。其中一名化神期長輩飛起來說:“觀眾就老老實實地當好觀眾,不要隨意對擂台上的人動手!有失公平。”

修煉燃燒一道的挑戰者說:“你們還有沒有人?”

甘家一片:“有有有!”但麵麵相覷,無人登台。

那人哈哈大笑:“就你們這慫貨樣,還想爭城主之位?”

甘家那名化神期修士終於坐不住了,哼了一聲飛上台。“吾乃甘風光,不斬無名之輩,你叫什麼名字?”

他對手不屑地說:“我叫布停更,聽清楚了嗎?”

甘風光說:“布停更?好,我記住你的名字了。你先出招吧,我給你個機會。”

布停更一把火就燒了過去。

甘風光一下子被一團火包圍,使了一招護體罩,才灰頭土臉地鑽了出來,怒道:“你竟敢搞偷襲?”

布停更說:“不是你讓我先出招的嗎?”

甘風光吼了一聲:“遇到個老實人,那就來吧。”

說完兩人就正式打了起來。

按理來說,化神期這個境界的修士,一打架肯定都是毀天滅地的,此時卻被局限在十幾丈長寬的擂台上,還不能飛得太高,憋不憋屈我不知道,但觀戰的人肯定很難受,當人們習慣了華麗的特效,那麼近距離的見招拆招就吸引不了眼球。

清越說:“你說,為什麼要設置這麼一個古怪的規矩?”

我說:“肯定是有利於主辦方的。一場比賽如果我想贏,要麼設置我拿手的項目,比如比誰的道侶好看,我定拿第一,要麼就把裁判都換成自己的人……總之,主辦方想贏肯定能找到辦法。”

果然,擂台上兩人打了一會兒,甘風光忽然使出一招手印,布停更身體詭異地往下一墜,一腳踩在擂台上,將擂台踩了一個窟窿。

甘家一片:“太好了!”

其他觀眾一片:“太沒趣了。”

清越說:“咦,那個好像是你的招數。”

我點點頭:“是……這個甘風光不知道悟的是什麼道,但裏麵是有引力鐵律的,怪不得他要設置這麼奇怪的規矩。”

布停更說:“算了,沒意思,打得不痛快。”

甘風光說:“道友可是認輸了?真是灑脫,不送,慢走。”

接下來,甘風光對眾人說:“還有沒有人上來挑戰的?沒有的話,我就宣布……我甘風光就是小康城的城主了!”

下麵沉寂一會兒,無人上台,於是有人說:“你當吧,你當吧。”

我對清越說:“這個甘風光對城主的理解,和此處的人對城主的理解不一樣,有趣的事才要發生。”

清越卻說:“我還是希望你把他拉下來。”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稚嫩的娃娃音說:“我不同意。”

甘家的人大怒:“誰不同意?”

之間一個個子還不到我腰部位置的稚童蹭著高舉手:“我,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