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回學堂繼續勾引我女兒嗎?”
武宏昌一臉黑線。
抓住女兒後,看都不看鄭長壽一眼大袖一揮:“一步之家!”
武宏昌爺倆就這麼在鄭長壽眼前消失,看的鄭長壽滿眼都是星光。
“這就是言出法隨嗎?”
“修煉到先生的境界是不是可以無限吹牛皮了!”
搖了搖頭,發出一聲長歎。
前身上學上了七八年都沒能凝聚出灰圈,自己學這些古言文怕連前身都不如,恐怕這輩子也凝聚不出浩然金光了!
回到家已經是正午了,母親已經做好了飯菜等待著。
“壽兒下學了?來吃飯吧!”
鄭長壽抬眼看向說話的母親,突然發現母親的鬢角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白發。
好像昨天還沒有!
“父親還沒回來嗎?”
“回來了……”
鄭李氏的臉色有些哀傷。
“父親怎麼了?!”
感覺到不對勁,鄭長壽起身向東間走去。
“你爹出差受傷了,大夫剛開藥讓你爹服下……”
鄭李氏的聲音從鄭長壽背後傳來,鄭長壽卻滿臉的震驚與憤怒。
鄭棟梁腹部纏著厚厚的繃帶,臉色蒼白。
“爹,你怎麼了?”
一股難以形容的悲傷從心頭湧出,眼淚吧嗒吧嗒的順著臉頰滑落。
“咳咳……壽兒!”
鄭棟梁失去了以往的威武鼎然,變得非常虛弱。
“爹沒事,壽兒莫哭!”
鄭棟梁費勁的抬起手想要為兒子擦幹眼淚,可惜他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爹,是誰傷你的!”
鄭長壽不知哪來的勇氣,雙拳緊握,像是要與人拚命。
“壽兒,還是讓娘告訴你吧!”
鄭棟梁想阻止妻子卻隻能用眼神,可惜鄭李氏像是沒看見似的。
“壽兒,你也長大了,有些事……”
經過鄭李氏的訴說,鄭長壽終於明白,原來父親這麼多年忍受了這麼多屈辱!
鄭棟梁的出身是武林世家,因為當初清苑縣縣令大人對他有恩,就把自己在武林除名前來輔佐他,後來縣令大人因太過耿直被人陷害,落了一個家破人亡,隻留下一個女兒,仇人為了讓鄭棟梁為他所用,就拿縣令的女兒做要挾,不但每次都讓他去做最危險的差事,還克扣俸祿。
這次不知怎麼的,那人居然想鄭棟梁去送死,也虧得鄭棟梁的身手了得留了條命逃了回來。
“咳咳!壽兒不要聽你娘瞎說,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想要為為父報仇,就去好好讀書考取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