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辯論比作吵架,甚至慫恿自己去跟人吵,秦慕煙的態度讓蘇崢很是詫異。
“秦老師,你……”
“我什麼我?”
秦慕煙輕哼道:“每次有點動靜就有人迫不及待跳出來,如果隻是就事論事倒無所謂,關鍵是每次都會惡意貶低你,真以為咱們不說話是好欺負嗎?”
之前報紙上有人質疑蘇崢的人品,秦慕煙雖然不舒服,卻沒有表現出這麼大的怨氣,因為她自己清楚蘇崢是什麼樣的人,同時也想看看蘇崢會如何應對。
可現在有人拿蘇崢對婚姻的態度說事,這讓秦慕煙接受不了。如果不反駁回去,指不定還會有什麼難聽的話出現呢!
“你盡管去證明,我爸那邊我去說。”
……
鵬城。
陳誌高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癱坐在沙發上,“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坐在陳誌高對麵的男人莞爾一笑,給陳誌高遞過去一支香煙。等陳誌高點燃之後,才開口說道:“我也是沒辦法,十幾家服裝企業聯合抗議,總要做出一些反應給他們看才行。”
“一群懦夫!”
辦公室內隻有兩個人,陳誌高不屑哼了一句,又衝對麵的男人說道:“仿造我們產品的時候一個比一個積極,生怕落後賺不到錢。降價銷售是再正常不過的競爭手段,現在怎麼沒有跟風的勇氣了?”
看對麵的男人不說話,陳誌高眼神一閃繼續說道:“我跟你講,我們這次降價銷售可是關係到明年的整體生意布局,其中牽扯到的利益上千萬。別說我不給你麵子,就算我家老爺子親自出麵,我們也不可能低頭。”
聽到這句話,坐在陳誌高對麵的男人露出錯愕表情,似乎在斟酌怎麼開口,片刻之後問道:“麵子工程也不做?”
“不做!”
陳誌高態度很是堅決,“不但不做麵子工程,接下來還有可能繼續降價。我這麼跟你說吧,這一次我們隻能以勝利者的姿態退場,絕對不會對任何人妥協。”
辦公室內陷入寂靜。
“你……”
“你……”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
陳誌高沒有客氣推讓,直接說道:“十幾家小服裝廠而已,你不至於被嚇到吧?”
“……”
坐在對麵的男人苦笑一聲,“我肯定不會被嚇到,關鍵是上麵的領導不想讓事態惡化。你知道的,領導們想要的是順順利利搞發展。”
“嗬!”
陳誌高嗤笑一聲,搖頭道:“十幾家服裝廠能影響到鵬城整體經濟發展?開什麼玩笑呢!”
不等男人接話,陳誌高又是說道:“都有哪個服裝廠出麵抗議我不想知道,但你肯定比我清楚他們的經營狀況,我真不信他們敢把廠子搬到其他地方去。自身沒有一點經營主見,遠離我們之後他們的生存空間隻會越來越小。”
停頓一下,陳誌高傲然笑道:“就算他們真的賭氣從鵬城搬走,廠房總是搬不走的吧?我把話放在這裏,隻要有人敢搬走,我就敢接手他的廠子。”
……
“蘇老板,這……是不是有點太尖銳了……”
劉衛東毫不掩飾自己的擔憂,“其實咱們都知道,隻要你像以前那樣不做聲,過幾天報紙上就沒動靜了,真沒必要如此針鋒相對。”
蘇崢果斷搖頭:“以前是以前,這次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