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跡斑斑
劣跡斑斑
有了被人當做犯人的認知後,淩蕭若坐在椅子上就特別不是滋味,她堂堂醫學博士,人人敬畏的外科主任,又是天之驕女從小被父母寵在手心之中,如此長大的她何時受過這種待遇?
她登時想要站起身來,結果下一秒鍾,卻見一根白綾似長了眼一般,將她的身子和椅子整個環繞起來,那白綾似蛟龍出海將她層層纏繞,且越纏越緊,讓她不得不緊貼椅背而坐。
“為什麼綁住我?你們這是非法行為,我要控訴!”淩蕭若眉頭一皺大吼起來,她真的要瘋了,她這是穿到什麼鬼地方來了?為什麼一穿來就受這麼多的苦?她要回家,要回醫院!
子灃在聽見她的大叫聲後,嘴唇一揚,嘲笑道:“小師妹,你偷偷爬上三師弟的床上時怎麼沒見你說要控訴呢?”
淩蕭若眼眸一瞪,嘴巴微張,結結巴巴地問道:“你說……爬上誰的床?”這個騷包男到底在說什麼?
“自己做過的事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子萍在旁嘟嚷了一句。
子灃斜睨了一眼子萍,隨後給子青使了個眼色,淩蕭若順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但見左邊那名身穿青色衣衫的男子手上握著一根白綾,不知何時,廳外起了一陣穿堂風,那白綾在他手中輕輕擺動,那白綾似白龍一般大有蓄勢待發之意。
原來是這小子放白綾將她纏住的!
隻見他一襲青衣似蒼青翠柏,發際線之下是飽滿的額頭,他英眉斜飛入鬢,眸若星點,方才因為背光沒有將他的容顏看清楚,而今如此一觀,確實長得英俊瀟灑,隻是他那清俊剛毅的臉上同騷包男與欠抽男一樣寫滿了厭惡。
子潺見淩蕭若打量他,俊俏的唇微微一撇,晃過淩蕭若看向子灃淺聲而出:“二師兄,我可是寧願跟母豬睡在一處也不願與她同床共枕。”
子灃修長的手指輕觸唇瓣,低聲笑道:“三師弟真是風趣得緊。”
淩蕭若聽了這話微微一愣,原來這個男人竟是個毒舌男,瞧他那樣,看來她的前身是真的爬上了他的床,她究竟穿到什麼極品女人的身體裏來了哦?
不管她穿到什麼樣的身體裏來了,反正現在這個身體的主人是她,她的驕傲可由不得這些人這般詆毀於她。
淩蕭若挑眉冷哼道:“跟母豬睡在一起的可是公豬,你的意思是說你是公豬麼?”
“撲——”此話一出,子灃後麵的侍從竟是忍不住捂唇笑出聲來,子灃察覺後收了笑轉身用眼神警告了他一下。
子潺一聽,心中頓時有氣,他俊眉斜挑,威脅道:“你若再敢亂吠,我便用手中這根白綾封住你的嘴!”
淩蕭若學著他的樣子,眉毛一挑,說道:“怎麼?怕自己的口才沒有我好,膽小了?害怕了?”大學時代,她可是學校辯論會的當家花旦,死的都能被她說成活的,一個毒舌男而已,她,何懼之有?
子潺眼眸一眯,還想用更惡毒的語言去攻擊淩蕭若時,卻聽他身旁的綠衣女子緩緩說道:“真不知道我們蒼山派怎會出這麼一個敗壞門風的弟子,師父還未閉關之時,看著倒是人模狗樣,對待師兄師姐也算是禮遇有加,然而,待師父一閉關,便顯露出本性來,第一天就借著敬茶順便摸了大師兄的手,第二天故意扭到腳朝池塘摔去,待二師兄飛身來救時卻是無意之中親了他的臉,第三天喝了點小酒就借酒裝瘋,趁機爬上了三師兄的床,昨夜到好,直接偷看四師兄洗澡,如此劣跡斑斑的人怎麼也好意思在這裏大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