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掃茅廁(1 / 2)

罰掃茅廁

罰掃茅廁

淩蕭若此次昏迷是在傍晚十分醒來的,她一醒來便覺自己的手腕疼痛得要命。

因為疼痛,她皺著眉頭抱怨道:“原來骨折竟是這麼疼痛!”

雖然她是醫生,可是,卻沒有經曆過外傷,直到現在她才深刻地體會到,原來外傷可以這麼疼。

她動了動手腕,不同於先前的感覺讓她垂眸朝自己的手腕看了過去:“咦?我的手腕怎麼好了?”

左手輕抬,搖晃了一下右手腕,刺骨的疼痛感猶存,但是,骨頭卻是接好了。

淩蕭若垂下的眼眸望床榻上一掠,發現床頭邊有一個精致的白瓷小藥瓶,她拿起那藥瓶看了看,發現上麵寫了三個字,字體是行草。

“金創藥!”淩蕭若輕歎出聲。

想必這藥是留給她治愈胸前的傷口的。

是誰為她接了骨,又給她留下金創藥的呢?

思索一番後,淩蕭若得出了結論:“肯定不是那四個賤男和那兩個死女人,他們恨不得我死,又怎會給我這樣的東西呢?”

淩蕭若憤恨完後便脫下衣衫為胸前的傷口上藥,那傷口不是很大,看著像是一種尖細的利器造成的。

莫非,是她前身在偷看欠抽男洗澡時,那個賤男發射出的暗器將她刺死的?那她又是如何穿越來的呢?

淩蕭若的回憶逐步往前,她記得自己在手術室裏為病人做手術,那是一台比較大的手術,由於她對自己要求很是嚴格,所以,手術一般都是親力親為。

“淩主任,你怎麼了?”她的下屬醫生小餘的驚呼聲在她耳畔乍然響起。

清晰地記憶撲麵而來,原來她是在做手術時忽然暈厥過去的。

嗬,不想她這一暈厥,竟是魂穿到了這個叫做子青的女子身上,並且,還是個劣跡斑斑的無鹽女子。

一想起自己的容顏,淩蕭若便翻身起床在房間中找起銅鏡來,翻箱倒櫃一陣子後,終是找到了一麵銅鏡,她拿著銅鏡到窗欞處借著陽光仔細打量起來,她摸著自己的臉頰絕望道:“天啊,怎麼能長得這麼平凡?眼睛怎麼可以小成這樣?”

淩蕭若一把扔開銅鏡,她再也不想看到這張臉了。

氣惱之下,她回身坐在床榻之上神遊起來,神遊太空許久後,終是歎了口氣。算了,她淩蕭若素來拿得起放得下,既來之則安之,穿都已經穿了,已經長成這樣了,再悲天憫地也無濟於事,況且,那也不是她的作風。

她現在應當尋個機會從這個蒼山派溜出去才是,反正這裏的人都不待見她,而她也不喜歡他們,與其相看兩厭,不如瀟灑遊天下。無鹽又怎麼了?她就不相信,以她的才情還在古代混不下去了?

如是想著,淩蕭若再次躺回了床上。

然而,當翌日清晨的陽光剛剛冉起穿透雕花的窗欞時,淩蕭若那種想要過瀟灑生活的美夢就此打碎了。

“吱呀——”隨著木門被推開,兩行侍從分別進入了淩蕭若的房間。待侍從站好位後,一名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門楣處。

淩蕭若從床上翻身而起,眯眼望著站立於門邊的那抹身影,隻一眼,她就知道來人是那騷包男,隻見他眉眼中帶著慣有的微笑,朝她揚唇說道:“小師妹,昨日大師兄按照門規對你的行為進行了處罰,處罰從今日開始執行,你且起身聽來。”

“我又不是聾子,你說便是。”淩蕭若對這個騷包男一點好感也無,他的臉上雖然總是帶著淡淡的微笑,但是那微笑中卻含著危險的意味,讓人稍不注意便會在他的微笑中粉身碎骨。

子灃也不與她置氣,隻是收了笑,說道:“從今日開始一個月內,你白日裏打掃茅廁,晚間抄罰蒼山派戒律,每晚抄罰三十三遍,共九百九十遍。”有些時候,他除了佩服師父他老人家的武功之外,也佩服他製定出來的懲罰措施,這樣的措施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