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就和個小火爐一樣,人都快要爆炸了。我已經勉強忍耐,沒撲到都英昊身上去。
結果現在,都英昊卻來碰我。
平時,讓我特別嫌棄,冷冰冰的手,這時候就像救命稻草一樣,讓我快要爆炸的身體,得到緩解。
我忍不住抱著都英昊的手臂,用腦袋蹭蹭,給自己紅通通的腦袋降降溫。
“蘇玉,你——”
我彌蒙地抬眼,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
都英昊卻是撇開我,離我遠遠的。甚至還出了倉庫,不知道從哪裏拉出了一根消防水管,對著我放水。
被淋了半天,渾身再沸騰的血,都要涼了。
都英昊冷著臉:“別勾、引我,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到時候又要怪我。”
我:“……”
靠!
不要他上的時候,他硬上。要他上的時候,偏偏不上。
我腦子裏突然蹦出這句話,不過現在理智也恢複了,還算慶幸,我真沒和都英昊有什麼。
雖然身體裏還有些潛伏的熱意,但渾身冰涼的,沒有之前那欲、火焚身的感覺。
我身體的力氣已經恢複了,手腳上的繩子早就被都英昊解了,我扶著棺材起身,抱著手臂,提起我的包,無視都英昊,從他身邊經過,就出了倉庫。
我出門的時候還是下午,被鬼媒婆綁架以後到現在,就到了晚上。
我看了下手機,晚上八點。
倉庫有些偏,但還好,這附近也有滴滴專車。
我約了車,直接報了黃乾家的地址。白天出門的時候,就打算去黃乾,用那裏的八卦鏡,讓都英昊不能靠近我。
都英昊憑空出現在車後座,冷冷地看著我:“大半夜的不回家,要去哪裏?”
要去一個你進不來的地方。
都英昊控製欲太強了,到時候他進不來,肯定氣得發狂。
想想那畫麵,莫名覺得爽。
我心裏一樂,白他一眼,“關你屁事。”
都英昊眼神更冷,死死地盯著我,“真是幾年沒見,脾氣見長。”
我冷冷地回嘴,扒都英昊傷口:“那可多謝老天開眼,讓你早死了,不然我還活不到今天長脾氣。”
我話音剛落,就發覺座下的車子開的不穩。
我看了司機一眼,司機滿臉冷汗地從後視鏡看著我,哆嗦地不敢說話。
就像是見到鬼了一樣。
我馬上住嘴,不和都英昊說話了,免得引起更多的誤會。
等我下車了,那司機開車立馬跑得比兔子還快。
黃乾住的是高檔公寓,比我的小公寓級別高了好幾個檔次。
我進去以後,都英昊跟著我,神色陰沉,“大晚上的不回家,你來這,不會是來見男人的吧。”
他越說,語氣就越冷。
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他老這樣奚落我,好像我天生就缺不了男人一樣。去哪裏,都和野男人有關。
簡直就是有妄想症。
我冷笑不語,等到了黃乾家門口,我掏出鑰匙,打開門,回頭一看,都英昊就在錘著看不見的屏障,他渾身冷得都要冰渣子了,“蘇玉,你來這裏幹什麼?”
黃乾這,果然能擋住都英昊。
我想起之前,都英昊的奚落,幹脆笑得非常妖冶:“你剛才完全猜對了,我就是來見男人的。我在倉庫中了藥,現在就恨不得找個男人,上、我。”
看著都英昊麵色鐵青,氣得咬牙切齒,我心裏暢快極了。
他對我大吼:“蘇玉,你給我出來,出來!”
我直接報以冷笑,然後“砰”地關上門,將他那煩人的聲音,給擋在了門外。
黃乾家非常幹淨整齊,和一般男人不一樣。他心思細膩溫柔,是個好gay蜜。
隻是他變gay,是有原因的。
是都英昊這混蛋下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