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他附身在這時髦女郎身上,然後在我和許攸中間搞破壞,讓許攸難堪。
“你不潑許攸,那就換我來潑。”都英昊嘴角勾起,有些洋洋得意。
笑容在明媚的陽光下,驅散了他周邊的黑氣,整個人就像生前一樣,不可一世,肆無忌憚。
我看的神思恍惚,突然被他命令的聲音給拉回了現實。
“現在,你還不趕緊給我回家,把你身上這該死的裙子給我脫下!”都英昊口氣硬邦邦的,霸道冷視。
“別叨叨的,怎麼現在和管家婆一樣。”我嫌棄道。
嫌棄完了,我也不管都英昊在旁邊怎麼黑著臉跳腳的,我直接打的回到了我的小破公寓來。
一回到家,我就給胡伯伯那邊打了電話,“胡伯伯,羅姨怎麼樣?”
我雖然也不想管羅姨,但是她要是真在千秋山死了,我這個千秋山的主人,還不得被牽連。
“沒事,和我們之前想的一樣,性命無憂,就是要一輩子癱在床上了。不過……”胡伯伯停頓了一下,“她和昨晚出事的女孩子住在同一間病房。”
昨晚在千秋山手筋腳筋被割的人?!
“丹丹?!”我有些擔心。
丹丹被羅姨給挑斷了手筋腳筋,不把羅姨當仇人就怪了。而且我看得出來,丹丹報複心那麼強,不可能放過羅姨的。看她裝柔弱,伺伏在所謂的家人身邊就知道了。
我抿了抿嘴,雖然恨得厲害,也不能讓丹丹傻乎乎的,真去殺了羅姨報仇。到時候丹丹自己也得完蛋。
“還是麻煩胡伯伯給羅姨轉一間病房吧。”我想了一下,又改口道:“還是換一家醫院吧。”
胡伯伯“嗯”了一聲,然後轉了話題,問起我來,“今天約會約的怎麼樣?”
我幹笑,“不是約會,就是去朋友那裏拿東西啊,您老別多想了。”
“好吧,不過我這邊也有好些不錯的小夥子,你哪天有空,我來安排一下……”
還沒說完呢,手機信號就‘呲呲呲’響了起來,然後電話就斷了。
“怎麼沒信號了。”我這裏信號一直很好啊。
不過也好,被長輩催著相親,要應付也是非常頭疼的事情。
“是我斷了你們的信號。怎麼,你還失落了,還想繼續聽下去,然後又去見野男人!”都英昊突的出現在我身後,涼涼道。
又是說我去見野男人!我也醉了,我忍無可忍,諷刺道,“我看不是我缺男人,是你缺女人吧。”
都英昊眼睛一眯,“是缺,誰讓你不讓我靠近的呢。”
“都總,你大可靠近別的女人,或者是秋佳佳,隨你的便。這世界不是隻有我一個兩條腿的女人。”我一邊懟都英昊,一邊收拾點日常用品,打包又準備去黃乾那裏。
我雖然帶著血玉,都英昊不能再碰我了。但是我洗澡啊脫衣服什麼的,都英昊還尾隨我,被他時時看光,讓我很不舒服。
我還不如去黃乾那裏,至少都英昊不能靠近那邊,我洗澡還能洗的暢快一點。
“你去哪?”都英昊皺眉。
“哦,我情弟弟那。”
‘情弟弟’一直都是都英昊喊黃乾的,我這時候也喜歡順著都英昊的話說,哽的他難受。
“別去了,他不在家。”都英昊飄在我背後,和個跟屁蟲似的,冷冷道。
“什麼?”我眨眨眼,奇怪起來,“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