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間春、色無邊,我們這邊的氣氛也變得怪了起來。
蘇臣的眼神變的幽深,他的手碰上我的脖子。
我卻如觸電一樣,‘噌’的往旁邊一跳,“你幹什麼?!”
蘇臣突的陰著臉,“怎麼了,我送你嫖資了,你還不讓我碰!”
我簡直無語了,“一隻貓就頂嫖資,你把我當什麼了,妓、女嗎?”
蘇臣突的一笑,一張臉俊逸得撩人心魄。
他的薄唇輕啟,“是你想歪了,竟然還怪我。這黑貓就叫嫖資,很有靈性。眼裏能見鬼,能壓製不幹淨的東西,可以辟邪。”
我一愣,氣得小臉通紅,“怎麼會有貓叫這名字的,你忽悠我。”
蘇臣低頭看著地上懶懶甩著尾巴的黑貓,“嫖資,給我坐好。”
黑貓好似知道蘇臣在喊它,對著蘇臣乖乖的‘喵嗚喵嗚’叫,然後真的端端正正的坐好,像是被訓練過的一樣。
我一呆。這貓還真叫嫖資啊。叫什麼名字不好,竟然取這麼淫、蕩的名字。
不對,不是貓淫、蕩,是蘇臣太惡趣味了。
“我不要嫖資,你自己養吧。”我拒絕收這黑貓。
和蘇臣有關的東西,我一概都不想收。
“那好,不要嫖資的話,那我就直接上了。”蘇臣卻故意扭曲我的意思,‘咻’的瞬移在我麵前。
他兩手直接把我推倒在床上,冰涼的手摸進了衣服裏。
“你耍我。”我氣呼呼道。
送我一隻黑貓,我要是認黑貓是嫖資,蘇臣會要我。
我不認黑貓是嫖資,我不要它,蘇臣卻和我玩文字遊戲,給我設套。
“這樣有意思嗎,你要來就來,反正我就是你的鬼妾,用的著和我兜圈子嗎。”我沒好氣道。
蘇臣挑眉,“你到現在,還沒發現少什麼東西了嗎?”
我一愣,“少什麼東西?”
蘇臣意有所指的看了下我的脖子,我手往上一摸,脖子上空蕩蕩的,隻剩掛著血玉的紅繩。
血玉沒了!
我說呢,有血玉護身,蘇臣怎麼能靠近我,還對我動手動腳的。原來是血玉沒了。
“怎麼回事,血玉怎麼不見了,我記得明明在脖子上的。”我不論怎麼回想,都記不得血玉會是在什麼時候丟的。
“這就是嫖資的功勞了。”蘇臣很大方的告訴了我。
我立馬轉頭看在床邊趴著的黑貓,恍然大悟,“是它叼走了我的血玉。”
之前,黑貓藏在我的被窩裏,肯定是它往上爬的時候,咬斷了我脖子上的紅繩,叼走了血玉。
血玉可是我的護身符啊,壓根就不能丟。丟了,我也算是丟命了。
“你把血玉還給我。”我剛說,蘇臣直接衝了進來,舒坦的長舒一口氣。
“血玉就在嫖資的肚子裏,你有本事,就讓它吐出來。”說完,蘇臣劇烈動作起來,拉著我此起彼伏。
我剛開始冷的全身哆嗦,咬牙忍著沒反抗,反正我反抗也沒用,還不如盡量減少痛苦。
隨著動作,漸入佳境,我渾身反而熱的冒汗,身下黃梨木的床‘吱呀吱呀’的響起來,在僻靜的公館裏,顯得突兀。
我明顯聽到隔壁丹丹房裏的呻、吟聲斷了。
她肯定是發現我這邊有‘吱呀吱呀’的聲音。
希望她以為就是門的聲音,而不是我也浪起來了。
為了不讓隔壁發現,我壓抑自己的呻、吟,輕輕的喘、息起來。
房裏的溫度越來越高,我都感覺自己全身似乎燒著了一樣,最後還是發出了悶哼聲。
突的,門‘咚’的打開了。
“誰?!”我攀在蘇臣身上,越過他的肩膀,就看見丹丹全身赤、裸的,被傀儡鬼小鳴抱著。
“丹丹……”我可沒丹丹那麼心大,被人撞見和蘇臣那啥,我手足無措的給自己拉好被子,將蘇臣踹出了床。
我語無倫次道:“怎麼這麼晚了,你還不睡?”
我也知道我問的是個笑話。
丹丹的房間剛才還傳出了令人眼紅心跳的聲音,哪裏會這麼快睡著呢。
他們進來,丹丹的臉紅紅的,長長的頭發沾了汗水,有些濕,發尾散落在胸前,眉眼精致,小巧玲瓏。
丹丹揚起嘴角,嫵媚極了,“有貴客來了公館,我這做主人的,不來見個麵,哪裏成啊。”
貴客?!她指的是蘇臣?!
“你認識蘇臣?”我詫異的問道。
難道,丹丹和蘇臣曾經有過接觸?
丹丹卻是否認,還嬌滴滴的說道,“原來是蘇先生,蘇先生來了,也不和我打個招呼,我可生氣了。”
她一邊撒嬌,發出的聲音讓人骨頭發軟,還一邊給蘇臣拋媚眼,舌頭伸出來,舔舔自己的嘴唇,嘴唇水潤動人,就算在幽暗的環境裏,都顯得誘人,讓人見了,恨不得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