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乾拉著我過去,坐下。
那漂亮的女孩看了我一眼,人畜無害的笑道:“乾哥啊,這就是上次逃婚的新娘啊,長得也就一般般啦……”
被她這麼一提,我臉上火辣辣的。
我和黃乾差點要結婚,因為丹丹截胡了,這婚事就黃了。
當時,結婚請帖都發出去了,我這新娘當天不見了,沒去參加婚禮,黃乾這個新郎可不是丟盡了臉。
但是,黃乾沒有怪我……
隻是,現在這女孩又提了一下,我還是覺得對不起黃乾,畢竟給黃乾找了麻煩,臉上火辣辣的,喝了口桌上已經倒好的茶水,尷尬的喝了一口。
“我確實長得不漂亮,不像你,年輕漂亮……”我接過話,捧著這女孩。
漂亮女孩被我誇了一下,神色傲氣了起來,“那可是,不像有些人,明明都結過一次婚了,都有小孩了,還和個不懂事的小姑娘一樣,還在婚禮上逃婚,也不怕別人看笑話。”
她似乎替黃乾委屈,打抱不平。
我的臉囧的,都要挨到桌子上了。
黃乾瞪了那女孩一眼,“之前,又不是阿玉逃婚,她是被人綁架了。不知道情況,就別亂說話。”
黃乾不客氣的訓斥那個女孩,然後給我的水杯裏重新續了一杯,“小心喝,別燙著了。”
漂亮女孩估計是對黃乾有些意思,看到黃乾對我親密,有些吃醋,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嘴巴一嘟,似乎又想找茬,說什麼風涼話。
結果,一雙筷子狠狠地,又快又準的,夾住了她的嘴巴。
“這麼多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你嘴大是不是,要不要我幫你改小一點。”黃乾的師叔不客氣的,瞪了漂亮女孩一眼,然後對我道歉道:“這是我女兒,叫文靜,從小就咋咋呼呼的,沒個女孩子文靜的樣,簡直就是取錯了名字,就該叫文鬧。”
“媽,你怎麼當著乾哥的麵,這麼說我!”文靜有些不高興了。
黃乾師叔似是警告的看了文靜一眼,“別胡鬧了,再胡鬧,現在就給我滾回家去!”
文靜嘟著嘴巴,悶悶不樂的,埋頭吃餐前的小點心。
黃乾師叔收拾完女兒,就問黃乾,“最近同盟會商量找島的事情,你怎麼不參加?難道你不想搶回你師傅的屍體?”
黃乾一愣,回答說道:“我在整理師傅的東西,這些事情,我都交給明叔去管了,要是有確切的消息,明叔會來找我的。”
黃乾師叔歎氣,“這樣也行,這同盟會開會,討論去找島的事情,各種吵,開會開了三天了,也都沒個結果。你去了,在同盟會裏,級別不高,過去了,也就是坐三天冷板凳,這樣也好。”
“至於,你師傅留下來的抓鬼手法,你要是有不懂的,也可以來問我,我家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黃乾師叔承諾道。
文靜一直豎著耳朵聽,聽到這裏,直接笑道:“就是,乾哥沒事,來找我玩也行,我的門也為你,永遠敞開。”
我一來,文靜就針對我,現在說話,都各種露自己的少女情懷,在座的誰沒聽出來,很多人都尷尬的喝茶,表示自己沒聽見。
黃乾也是尷尬,對師叔說道:“謝謝師叔了,到時候有問題,我電話也能聯係到你的。要是上門,我也會帶阿玉一起去,說起來,阿玉還沒和我一起,拜訪過你呢。”
黃乾師叔肯定是聽出來黃乾的意思,他對她女兒沒意思。
黃乾師叔看了我一眼,沒說話,隻是淡淡的說了句‘好’。
我們這座似乎還坐了別的人,衣冠楚楚的,坐在這裏,小聲的討論起來。
“這汪董事一死,這都家的家產都落在一個七歲小孩身上,以後可有熱鬧看了。”
“確實呢,父親死了,母親被趕出了都家,又沒什麼背景,奶奶也死了,就留他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家產被人吃掉,肯定的事。”
“我還聽說,這汪董事是突然暴斃的,沒有提前留遺囑,雖然按照繼承法,這家產是要給這孩子的,但是呢,一個七歲的小孩懂個屁。聽說,已經有人紅眼了,似乎想要通過律師,撫養他,然後幫著接管都家。”
“嘖嘖嘖,可真是可憐了孩子了。你想想啊,這一接管,等小孩成年,也是十年以後的事,到時候,這人暗地裏轉移資產,弄個空殼公司,留給他,那可就可樂了。”
……
我聽到了他們的八卦,這才反應過來,汪琴倫的死,對都杉杉來說,到底是有多大的打擊。
現在都家,沒了汪琴倫,就剩下都杉杉了。其他的親戚,都是三服外了,常常會來都家做做客,想著辦法,撈都家的油水。
以前,汪琴倫當家,汪琴倫作風鐵血,這些人都是見好就收,不敢越界,讓汪琴倫對他們下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