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彬獨自一個人呆在病房裏度過了一晚,一個讓他自己奇怪了又奇怪的一晚,因為在這一整晚他都在問自己為什麼,比如:剛才那叫劉瀟灑的男人為什麼這麼關心他;他為什麼會在醫院裏;更最要的是自己老聽名字叫劉瀟灑的那男人叫自己顏彬,而為什麼我一點想不起來我叫什麼?住哪兒等等許許多多的問題,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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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種種疑問的顏彬,呼吸著第二天清晨的新鮮空氣,伸伸懶腰,走到窗前凝視著窗外既陌生又熟悉的一切來。而就在一個城市的另一端,寇雨兒也整晚沒睡好覺,因為趕通告的她不得不暫時放下顏彬這邊的事情,自己一個人開車去了片場。她沒有情緒的勉強拍完她的戲份,就匆忙的駕車來到顏彬住的醫院看望顏彬。在來的路上,她還不知道此刻的顏彬已經沒有了先前一點一絲毫的記憶,她還在祈禱上天讓顏彬早點康複起來,幫自己打點生活以及工作上的一切。邊開車還邊想到昨晚的事情,不禁自言自語起來,說道:<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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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顏彬!平日裏蠻悶的,沒想到他這麼有男人氣概,嘻嘻!我還是第一次親眼見一個男人為保護他的女人這麼奮不顧身呢!哈哈!加分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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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天真可愛的自言自語著,不一會兒醫院就到了,急忙提著水果,捧著一束鮮花來到顏彬的病房門口,好可愛的,淘氣的推門進去,想給顏彬一個驚喜。悄悄推開門的寇雨兒詫異的發現顏彬已經站著正望著窗外,於是她輕手輕腳的來到顏彬身旁,突然大吼道:<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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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英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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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防備的顏彬差點沒以為是搶劫,嚇壞的他就想往窗外跳的時候,又停住了腳步,詫異的回頭嗬斥道:“幹嗎啊!小妹妹!有你這麼看望病人的嗎?你--你看望誰?”<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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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顏彬講話的寇雨兒立刻沒有了高興勁兒,詫異的嘀咕起來:好啊!在我麵前還敢裝!隨即生氣的說道:“你覺得這樣很好玩是吧?好我叫你覺得好玩!”隨即就按習慣一腳踢到顏彬的小腿上,疼得顏彬怒火中燒的說道:<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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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沒病吧?小妹妹我可與你沒結仇啊,我不認識你,你幹嗎踢我?”隨即還嘀咕道:都怎麼了?昨天一男人見天變一女人了?我都不認識!媽的!老耍我我可不客氣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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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雨兒越聽越生氣的說道:“喲!你還裝!討厭你!哼!”隨即又是一腳踢了過去,可這次得到的不是顏彬質疑的聲音,而是顏彬不客氣的一把提著她的衣服領口狠狠說道:<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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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我再最後說一次!我-不-認-識-你!對不起!你打擾到我的休息我要請你出去!”<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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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顏彬這麼不禮貌也不客氣的話語,寇雨兒的淚水就奪眶而出,打電話給劉瀟灑問怎麼回事,劉瀟灑跟她說完整見事情之後,叫寇雨兒在醫院更他一會兒,有事情要交代。隨即寇雨兒偷偷的閣的醫院病房的門上的透明玻璃,遠遠的看著顏彬起來,越看是越傷心,她完全沒想道由於自己的任性,卻給顏彬帶來這麼大的無辜的傷害。自責的她不忍心再看著顏彬孤單的的身影一個勁兒的望著窗外,她跑到了一個角落裏大聲的哭泣起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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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劉瀟灑來了,找到早已淚人的寇雨兒說道:“雨兒!你也不要太自責了,畢竟事情已經發生,我也很難過!比你更難過!不過!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我得想盡一切辦法讓顏彬恢複記憶,所以我有話要交代你。”<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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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眼淚的寇雨兒回答道:“劉總您請說!”<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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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瀟灑:“我準備帶顏彬上國外去治療,我已經連夜聯係好一家瑞典的醫院,可問題出來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