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疑惑不解的視線下,變回原型的長發美男子雨師,還有幻化成人形的盤絲天蛛和白骨夫人,從道場內緩緩走了出來。
還有一隻可勁撒歡的白色柯基邁著小短腿跑了出來。
“男的是石田三成,也是天庭樂隊的一員,是聽說本多忠勝他們來了自己找上門來的,你看他這一頭長發,妥妥的貝斯手啊!”
“這位姐姐是樂隊的主唱紫霞,這個小妹妹嘛——就是她妹妹,青霞。”
“這條蠢狗是路上撿的,看它這麼白,給他取了個名叫小白。”
“蠢狗身上還綁著一張銀行卡,裏麵大概有兩千多萬的樣子,大概是他主人因為什麼迫不得已的原因,不能養他,為了感謝好心人收養它,存了錢綁在它身上的吧。”
何年信誓旦旦地介紹著。
沒想到石田白藏這個孫子,上午銀行卡剛被對策科的人一槍毀了,下午就麻溜地補辦好了,正好給何年晚上再搶一次。
加上從上野一真那裏收的一半的賭資,和從神樂館搜刮來的純金製品——何年搶來後,直接讓英靈們煉化再造成了金磚,賣給了歌舞伎町的地下黑商。
可惜重新打造的金磚沒有發票和證書,被黑商狠狠砍了一波價。
加起來正好兩千円不到一些。
不算購買力,差不多前世的一百多萬。
[來自蘆屋千代的陰陽值+10]
蘆屋千代皺著秀眉:
“你是不是當我傻啊?”
何年頓時吃驚的看著她。
我這一路上精心編排的天衣無縫的謊言,難道被這便宜妹妹看出了什麼倪端?
蘆屋千代謹慎地看著化名為“石田三成”的雨師,眯起了眼睛:
“我可是讀過曆史的,石田三成明明是德川家康的死敵,怎麼會和他手下的兩員大將組成樂隊?”
我的傻妹妹呀。
何年在心裏長籲一口氣道:
“搞樂隊的嘛,個性都比較叛逆。”
“這個小妹妹又是怎麼回事?不用上學的嗎?”
“沒有,紫霞和青霞是鄉下來的,家裏太窮了,一胎還生了五個,導致最小的她上不起學,就一直跟著姐姐,正好聽說這裏包吃包就一起過來了。”
“確定不會有警察找上門來?”
“瞧你這話說的,我們家也算某種意義上的私塾吧?我們這可是給貧困的失學孩子一個希望。”
“說重點!”
“不會!”
千代醬緊鎖的眉頭還是沒有放下,眼神逐漸變得犀利。
在這股咄咄逼人的眼神攻勢下,何年有些做賊心虛起來:
“怎麼了嗎?”
你到底覺得哪裏編的不夠好,我再努力糊弄糊弄你不行嗎?
千代醬死死盯著何年,一句一頓道:
“所,以,你,還,是,沒,有,給,新,弟,子,上,課,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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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天色已經太晚的原因,蘆屋千代和新成員們簡短的聊了會天後,就讓大家先回弟子房休息,自己和何年也回到了住宅。
但直到她關上房門,她的眼神還在死死鎖定著何年,裏麵蘊含的威脅不言自明:
“你小子別給我耍花招。”
感覺這場景在和八戒順風耳到來時一模一樣發生過,暗覺好笑的何年回到自己房間,簡單的梳洗之後,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他打開門。
是擺出一個挑戰男人忍耐力極限的造型,穿著令人血脈噴張的紫色輕紗的人形天蛛。
她吐若蘭息般充滿誘惑地輕聲開口,聲音好像有千百隻小蜘蛛在瘙癢般輕輕咬你般:
“老板,妾身來...”
“嗙!”
大門猛地關上,給她狠狠吃了一個閉門羹。
裏麵悠然傳來一個聲音:
“給我變正常點再進來。”
“好了好了,老板我穿上衣服了。”
大門再次打開。
恢複原形的紫煞蜘蛛站在門外。
何年樂了:
“好家夥,穿上衣服我還真不認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