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國某地。
“畜牲,畜牲,wmd,不得好死,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wm!”
張白的膝蓋被兩個毒販用鐵錘硬生生的給敲碎了。
張白那間失去了平衡跪在地上,整張臉因為憤怒扭曲變形,兩隻眼好像要噴出火一般盯著眼前這個叛徒畜牲。
被背叛的憤怒如洪水一般淹沒了張白。
本來在警校裏和他美好的青春回憶,在此刻變成了攻擊他的武器。
張白與他從小就認識,兩人一起進入了警校,一起訓練,一起調戲寥寥無幾的女警,一起偷偷的躲在廁所裏抽煙,一起談天說地吹牛逼,一起被教官逮住抽煙,兩人被教官摁到一個櫃子裏,強行抽完兩條煙。
兩人是親密無間的好兄弟,是可以把背後留留給對方的好戰友,可是這個沒有良心的畜牲還為了錢背叛了自己。
“張為國果然沒看錯,確實有種啊。”
聽到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張隊長的名字,本來就已經怒火衝天,而現在又給他添了一桶油。
張伯死死的盯著這張曾經熟悉,現在又陌生的臉。
一口含血的吐沫,一下子呸到了叛徒的臉上。
“張隊長的名字,你個畜生也配提,難道你忘了張隊長對我們的期盼了嗎?”
“哈哈哈哈哈!”
聽到了張白的話,這叛徒並沒有生氣,而是奸笑著一把薅住張白的頭發。
他哀求的盯著已經被自己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張白。
好像有話要對張伯說。
兩巴掌無情的打在自己昔日戰友的臉上。
一巴掌,又一巴掌,接著再來一巴掌。
一下一下打的張白臉上蹦出了鮮紅的血液。
直到打累為止。
絲毫沒顧及到,這是從小和自己玩到大的好兄弟。
被利益蒙蔽了雙眼的人,怎麼還會在乎這些呢?張百那時是這樣想的。
被兩名毒販架住的張白一下子撲倒在地。
雖然雙頰已經被打的不成樣,頭上的鮮血已經流成了河流,身上的傷口也在淌著鮮血。
不的屈仇恨的目光還在死死的盯住這個叛徒。
張白要記住他的臉,徹底記住他的臉,直到下地獄也不放過他。
利劍一般的目光盯著她打了一個寒顫,盯著他心裏直發毛。
“還真是陰魂不散呢,啊!”
他的聲音在打顫,為了掩蓋心中的恐懼故意大聲,心中有愧的他怎能抵禦住張白這穿透靈魂的眼神。
他不曾想到大聲也將顫音放大,反而更能體現出他心中的恐懼。
你為什麼能這麼硬,隻要你稍稍認個慫,我就能把你扔到荒郊野外,至少還能撿回一條命。
從小玩到大的摯友,怎我可能一點感情也沒有。
他心中也是有苦衷的,自己那三歲大的女兒和老婆早就被毒販頭子關押起來。
成百上千倍利益驅使下的毒犯已經徹底瘋狂了。
他們直接打劫了濱海市的監獄,就出了本地最大的毒梟。
現在那大毒梟正在監控室裏看著自己。
如果自己表現出絲毫的猶豫,一絲絲的不舍,那不光是自己的家眷,就連自己也會被毫不猶豫的抹去。
自己的身世,就連小時候偷看女廁所都被這些毒販扒了個一幹二淨,不然他們也不會用自己的好兄弟來威脅自己。
如果是用家眷的話,那按照他的性格,有可能會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