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尿了之後,整個人也癱坐在了他們尿著的地麵之上。
不得不說,這也就是一個硬性路麵,本身是一個硬化過的,如果說這是一個泥土的路麵的話,那麼現在估摸著兩個人都已經粘了一堆的泥了。
饒是如此,一股腥臭的味道,一瞬間就傳了過來,比之於之前的時候,這裏麵因為有兩具屍體,所以一直有著一股血腥的味道,聞起來還要更加的讓人感覺到非常的不適應,非常的惡心。
花無香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當然了,花無香的一雙眼睛還在緊緊的盯著江北。
而江北,則是皺了皺眉頭。
不過江北知道,這個二狗子以及他旁邊的這一個彪形大漢,已經算是徹徹底底的完蛋了,估摸著都已經被驚嚇的腦子都短路了。
他們兩個人現在尿了褲子,更說明他們已經恐懼到了頂點,接下來的時候,自己詢問他們應該會比較簡單。
“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北哥北哥,江北大哥,我們真的錯了,我們不應該對花嬸子流露出來逾越的想法,我們不應該有這種想法,現在我們錯了,我們知錯了,饒了我們,我們不想死,我們不想和你一樣做鬼,我們不想死……”
“我錯了,我不是人,我就是個混帳東西,我不是人,但是江北大哥,你能不能饒過我呀,我真的是不想死,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我都說,但是我就有一個請求,江北大哥,不要殺了我,不要殺了我……”
……
估摸著尿著褲子的兩個人,怕是已經都被嚇傻了,所以說,他們兩個人在現在這樣的一個時刻,一邊有一些失神的在那裏坐著,一邊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不斷的發出來,心悖一般的響動。
那種心髒“突突突突突”如此的響動,根本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忍耐得了的。
二狗子很想和身邊的彪形大漢一樣,那就是爭取趕緊的就昏倒在那裏得了。
但是二狗子知道,現在的江北那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江北,這樣的一個江北,可並不是說你裝暈,然後昏過去就如何如何的。
江北肯定就是一個鬼魅,不可能是正常人,正常人沒有這樣的心狠的手段,江北一個文弱書生,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擁有這麼狠的一個手段了?
殺人都不眨眼,殺人就跟玩似的。
也隻有死過一次的人,怕是才有這樣的一個手段吧?
哪怕就讓他們的老大,哪怕是讓他們組織勢力當中的那些大佬出麵,讓他們殺人,他們也就最多一槍把別人給崩了,但是也完全做不到,氣不紅麵不改。
甚至還有一些大佬,讓他們這樣的直接伸出一隻手,把別人的那個心髒給挖出來,然後捏爆,他們也不敢。
他們下手也根本就沒有可能這麼狠。
所以說,這個江北應該已經化作一個厲鬼了,也隻有厲鬼,才有這樣的一個手段,一腳把他們一個小夥伴腦袋踢爆,然後又用一隻手直接拽爆了他們一個小夥伴的心髒。
要是一個人的話,又怎麼可能那般輕鬆的,直接伸出一隻手,從他們小夥伴的背後穿透過去,把心髒準確無誤的給拽住。
越是想,著二狗子和旁邊的那一個彪形大漢,越是認為這個可能才是對的。
所以說,他們這兩個人已經開始在稍微回過神來的恐懼之下,向著江北進行了一定的求饒。
一邊求饒著,這兩個人一邊不斷的向著江北磕頭。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此時不求饒,更待何時?
同時,他們也算是明白了,他們應該還有利用的價值。
這個江北剛才的時候,可是詢問過他們來著,隻不過,當時他們都想著逃跑,根本沒有投降,現在他們的選擇機會應該還是有的。
隻不過,二狗子和另外一個彪形大漢也明白,哪怕他們向著江北求饒,估摸著江北也不一定會饒過他們。
但是,求饒總比不求饒好吧。
哪怕是一下子讓江北把他們的腦子給踢爆了,也總比江北伸出一隻手,把他們的心髒給拽出來,然後把心髒給捏爆了要好。
一想到這一點,二狗子和另外一個彪形大漢,才會不斷的磕著頭,不斷的說著話。
江北不由得點了點頭,這樣子才算是像樣。
江北這個時候對著二狗子和那個彪形大漢說道。
“把你們所在的這個建日縣的組織勢力名字叫什麼,然後還有一些你們知道的這個組織當中的一些領導和大佬叫什麼,另外你們的據點在哪裏,把這些全部都告訴我,就和剛才我問你們的那些情況一樣,你們把這個都說了,我不能夠說饒你們不死吧,但是我絕對會讓你們死的比較痛快,不然的話,我會把你們的手腳一個個卸下來,把你們弄成人棍,最後再把你們給殺了,相信我,我有這樣的一個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