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希揉了揉眼睛:“唔。”
詹書豪深吸一口氣:“要是實在疼的不行了,就、就咬我,沒事兒我不怕疼的。”
“……哦。”
“你是不是害怕呀?”
詹書豪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誰誰怕了?不就圓房嗎?你知道爺我混哪兒的嗎?這種事,我比你有經驗多了!”
榮希懷疑的看了他一眼,直把詹書豪看火了。
什麼都能忍,新婚妻子以為他不行!這不能忍!
可是那夜,詹書豪展示了什麼叫蹩腳,什麼叫生疏。
他硬生生桎梏住榮希的腰:“噯,不是這樣。”
榮希啪的一聲打掉他的手:“我教你我教你,你躺下。”
詹公子永遠不會忘記,新婚這夜,他第一次開葷這日,他媳婦兒在上麵……
不過,也正是這日後,詹書豪才知道什麼叫食之入髓,恨不得抱著榮希在床上躺著。
其他公子哥來找詹書豪去喝酒,全被詹書豪一口拒絕,美其名曰:我媳婦兒不讓。
眾人一臉驚訝,看來這個搖月來的榮希郡主不一般啊,竟能將詹公子這個潑猴收拾的服服帖帖。
幾人正寒暄著,那邊榮希木著張臉進來,待她走近後,眾人方看到她身後還跟著個女子。
這女子不是誰,正是詹公子從前混跡秦樓楚館的左擁右抱之一,青花樓的海棠姑娘。
海棠的姿色,在青花樓算是好的了,原本一眾公子哥也是這麼以為的,直到她站在榮希身邊,前麵那些公子哥方才知曉,怪不得詹公子不願出門……
不等海棠哭,榮希就淡淡道:“納妾可以,但她不準同本郡主住一個院子,不準出現在本郡主麵前。”
詹書豪想解釋一二,可/榮希沒給他機會便又:“否則我就剝了她的皮,做成人皮燈籠,掛在詹府門前,賞著玩兒。”
海棠一聲哭腔哽在喉嚨裏:“……”
眾公子哥一愣,紛紛找了借口告辭,就連海棠都不敢久留,遠遠悲痛的望了眼詹公子,眸中帶淚的走了…
詹書豪回過神,咽了下口水。
“這人跟我沒關係啊,我沒碰過她,真沒碰過,真的,媳婦兒……”
榮希淡淡瞧他一眼:“我知道啊。”
詹書豪又是一愣,總覺得她這句我知道,別有深意呢……
忽然,榮希臉色一變,笑嘻嘻的親了他一口,嬌滴滴道:“相公,我想吃永安街的糖葫蘆。”
詹書豪轉過頭看她軟軟的嘴唇,驀地也笑了。
要是一般女子,就今兒個海棠這麼一露麵,不管是有沒有的事兒,鐵定都要鬧一番。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撿到寶了:“買,想吃什麼都買。”
榮希也不客氣,一連串報了好幾樣吃食,還都是東南西北不同街角的,詹書豪都一一應下。
他揣著銀兩出門時方發覺不對勁啊,西巷的鴨爪是出了名兒的辣,榮希最不會吃辣啊…
身後,扶春遠遠瞧見詹書豪出門,不由道:“郡主要的幾樣東西裏,沒幾樣愛吃的呢。”
扶秋瞥了她一眼:“郡主故意的,這你都瞧不出來。”
——
詹書豪確實對榮希極好,榮希是個嘴饞的,哪裏的新鮮玩意兒都想嚐一下,但也是個極懶的。
每每想吃什麼玩意兒,總會在詹書豪跟前撒一撒嬌。
這是她母親教的,男人就吃這一套,還百吃不厭。
這招也確實好用,詹書豪最受不了榮希軟趴趴的躺在他身上,磨著他要這個要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