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以桐:“因為我有你啊。”
陸飲冰:“那我還有你呢。”
夏以桐豈能沒有後招,張口就來:“你父母開明吃喝不愁有權有勢腰纏萬貫,家裏的獎杯堆成山。”
“你早期父母也開明也吃喝不愁無憂無慮,現在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未來的獎杯也堆成山。”
“一樣幸福。”兩人爭到最後,隻有相視一笑互相妥協。
然後就是摟摟抱抱親親的膩歪一番,車裏的空調溫度適宜,陸飲冰在夏以桐懷裏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道:“不對,我們剛剛不是在談薛瑤有沒有跟韓蘇寒牽手嗎?”
夏以桐:“是你先要爆薛瑤料的。”
陸飲冰:“不管。”
夏以桐:“好好好,不管,我們繼續八……聊。”
“剛剛到哪兒了……”陸飲冰的金魚記憶讓她很是費力地思索了一番,“哦道薛瑤有沒有和韓蘇寒牽手,我沒有你有。”
“對。”
“那咱們這麼討論也討論不出個結果啊,打電話直接問吧。”陸飲冰轉手拿出手機,找到薛瑤的電話,果斷往夏以桐手裏一塞,“你問吧,順便報備一下我們剛剛大馬路上被拍了的事。”
夏以桐:“……”
陸飲冰嚴肅地看著她,滿臉都寫著堅決:去吧我祝福你。
“憑什麼又是我啊。”夏以桐可憐巴巴地抱怨了一句,到底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硬著頭皮撥了薛瑤的電話號碼。
“你好,什麼事?”
夏以桐和陸飲冰對視一眼,雙雙皺起眉頭,這個開場白不對啊,薛瑤怎麼會對她們倆“你好”呢,一般都是喊“崽子”“兔崽子”“佛爺”“二位佛爺”的……雖然也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吧,但是陸飲冰就是透出一股很驕傲的氣息。
“不好意思剛剛沒看來電顯示,你倆又有什麼事?”夏以桐打的電話顯示卻是陸飲冰的號碼,毫無疑問兩人是在一起的。薛瑤沒等她們倆問就主動解釋了,但是這個“不好意思”用得讓二人又生出疑竇。
今的薛媽有點奇怪啊。
因著這個奇怪,陸飲冰怕夏以桐頂不住薛瑤可能會有的怒火,把手機拿了過來,“薛總,我聽你感情上出了點問題,需不需要我指導你一下啊?”
薛瑤那邊頓了有兩秒鍾,涼颼颼地道:“夏以桐告訴你的?”
“……”夏以桐後頸就一涼,自打陸飲冰剛給她科普過薛瑤的光輝曆史後,她對薛瑤的印象就從不好惹變成了非常不好惹。
陸飲冰是誰啊,和薛瑤鬥智鬥勇“相愛相殺”了二十年,這點威脅不在話下:“對啊,我嚴刑拷打她問出來的,沒辦法我太關心你了,憂你所憂,急你所急。是不是很感動啊?想不想回報我,我想想要什麼禮物啊,給我一分鍾思考時間。”
這次薛瑤沉默了更長一段時間:“掛了。”
陸飲冰:“我不……”
嘟嘟嘟——
沒給陸飲冰一點繼續油嘴滑舌的時間。
“……”夏以桐憋著笑看她再次撥通了薛瑤的號碼。
“這麼大的人了怎麼不聽人把話完呢?”陸飲冰上來就搶占先機把薛瑤逼得無語,但也沒掛電話,陸飲冰終於有機會繼續絮叨了,“我是真的,論起談戀愛來我有七八年經驗了,再不濟還有來影,那家夥可是一出生就差不多跟她老公談戀愛,就……經驗非常豐富,五分鍾,你不了吃虧不了上當,大膽地傾訴吧!”
夏以桐嚴重懷疑陸飲冰是精神亢奮了,雖然原因尚且有待考究,放在平時她是不會冒著被薛瑤掛電話的危險非要嘮叨這麼一大堆有的沒的,特別是在薛瑤已經掛她一次電話的情況下。
薛瑤可能是真的走投無路了,她現在就在離蘇寒公司樓下大約五十米的地方,坐在車裏,撓頭。在夏以桐打電話過來之前,她已經坐了三個時,手機放在副駕駛座上,手裏拿著平板在看答案。
問:曖昧對象忽然不理我了怎麼辦?
答:有了新的曖昧對象,及時止損,別犯賤,不要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新曖昧對象?薛瑤不知道,蘇寒是個工作狂,除了偶爾出差基本上都在公司加班,一周七有一半時間她都是送對方回家的,理論上不存在新的曖昧對象。但是她所能知道的隻有每周一半時間的晚上她沒有和別人約會,萬一出差有呢?萬一網戀呢?所以薛瑤不知道,她感情上傾向於沒有,理智上,從她丟掉工作坐在車裏求助網友的時候,早就沒有理智了。
答:可能他/她隻是想玩玩而已,覺得你認真了,就不想再曖昧下去了。
這個薛瑤還是有把握的,蘇寒不是想玩玩,她自己也不是。如果是想玩玩,兩個人早就一二三壘全壘打了,現在清湯寡水的玩也不是這麼玩的。
答:他/她狗帶了。
呸,你才狗帶,你全家都狗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