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為我之前是身體內的病毒遺傳給了寶寶,所以才會產生誘因,一下爆發出來。
聽到事情真相的我是幾近崩潰的,差點跪在美國醫生麵前,求求他們救救寶寶,我雖然是一個學醫的,但是他們說的話,我頭聽不懂,頓時一種無力感傳染到我的四肢百骸。
美國醫生都紛紛搖頭,“我們現在也不能夠立馬研究出來解藥,但是現在隻有一種緩解藥物,跟醫生的是相同的。”美國醫生也是一陣陣挫敗感。
但是沈桀沒有感覺到沮喪,“各位先去好好的修整一下,隨後就麻煩各位了。”
聽到沈桀的話,我頓時找到了主心骨,隻要沈桀在,什麼都能夠解決。
我托著沉重的身體回到房間的時候,就見到小寶睡在寶寶身邊,姚非滿眼通紅的看著寶寶。
我“咕咚”一聲跪坐在地上,無聲的啜泣起來。
姚非跪在我身邊,抱著我,說不出任何安慰的話語來。
現在我們都是無力地,我們都想要治療好寶寶,但是我們都沒有那樣的能力。
“鄭娉,這個女人,我要去找她拚命。”
見到我跟寶寶都這樣難過,姚非已經被氣得失去了理智,想要衝出去,卻被沈桀攔住了。
“事情我們都知道是誰做的,而且我也查了出來。”沈桀語氣非常的平靜,“可是我們沒有辦法給那個狠毒的女人定罪,她做的事情太縝密了,一絲絲的確鑿證據都沒有留下來,我們不能夠因為一個人捏了孩子的臉就給她定罪。”
所有的事情都是鄭娉一手策劃的,甚至是包括之前的一些事情。但是還是那句話,我們沒有證據,什麼都做不了,不能夠把壞人繩之以法,不能夠給鄭娉定罪。
她做事情太幹淨了,一點點的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我們根本就得不到我們想要的任何證據。
就在我們惆悵的時候,寶寶突然哭泣了起來,還是那樣的聲嘶力竭,寶寶的嗓子都已經哭得沙啞,醒來的時候哪怕是不再哭泣也不吃東西。
短短的幾天,寶寶已經瘦了好大一圈。
幾個大人也都是眼圈烏青,誰都沒有休息的心情,而我也是沒有胃口吃不下去東西,但是想到寶寶還要依靠媽媽,就不斷的往自己的嘴巴中塞東西。
美國的科研組也非常的拚命,一天工作將近二十個小時。我非常的感激他們,沈桀還特意請了專業的美國料理的廚師負責他們的膳食,可是美國科研組的人似乎是對中國菜比較感興趣,每天就喜歡吃小籠包。
如果是以前我還會嘲笑外國人,現在沒有那樣的心情了。滿心都是寶寶的病情。
而就在我最絕望的時候,凶手又自己出現了。
鄭娉出現在別墅的時候,我們正抱著哭泣的寶寶在哄著,可是怎麼哄都不見寶寶停止哭泣。
見到鄭娉進來,我們都沉靜了片刻,而姚非差點衝上去把鄭聘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