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踹開的巨大響動,立即驚到了房間裏麵一對正在苟合的男女。隻是他們想躲已經來不及了。隻能一手捂住臉,另一隻手趕緊抓地上的稻草來遮擋身體。
夜摯誠也沒看清是什麼人,氣得破口大罵,“狗男女!居然敢在我夜家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他伸手就要去打,卻被封承北的遠房堂叔一把拉住。
年輕人就是眼尖啊,認出了眼前正在苟合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堂堂的G國四王子!
還真是奇了怪了,他陪封承北在大廳向夜家長輩問好的時候,四王子明明還在大廳的呀,他這會子怎麼又到這裏來了?
也來不及去想是怎麼回事了?反正G國的王室,可不是他們說打就能打的。
“幹什麼?別拉著我!不管是誰,在我夜家犯了事,都不能輕饒。”夜摯誠一副老眼昏花,非要把人揍死不可的模樣。
封承北的遠房堂叔還沒開口,就聽那個替四王子辦事的貴婦尖聲大叫。
因為跟四王子苟合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獨生女兒!今年才不過二十歲,還在讀大學的年紀,就這麼被人麵獸心的四王子給糟蹋了。
她不管不顧地衝過去,從地上撿起一件衣服,披到女兒的身上,然後就發了瘋似地去打四王子,嘴裏還痛罵著:
“我一心一意為你辦事,也沒收你什麼錢,你居然來禍害我女兒!我打死你!”
四王子左躲右閃,痛呼幾聲,然後猛地撲過去,把那個年過五十,且風韻猶存的貴婦給撲倒了。抓起她身上禮服裙就撕,嘴裏還很下流地調戲著:
“美女,我喜歡你很久了。你就跟了我吧。我保證——”
啪的一聲,貴婦就一個巴掌打了過去。
四王子不但沒有被打醒,反而笑得更淫.蕩了,“寶貝,我就喜歡你這種火辣辣的性格,來來來,再打一下。打是情罵是愛。”
因為四王子說的是G國話,夜摯誠他們也聽不懂,可看看四王子在做什麼,傻子也看得明白。他們急忙趕緊讓手下人把四王子拉開,然後一盆冰水潑過去,四王子才從淫蟲的狀態清醒過來。
“我,我這是被人下了藥啊!”四王子一看自己的狼狽模樣,頓時惱羞成怒,反而倒打一耙,質問貴婦的女兒,“是不是你給我下的藥?”
“呸!”貴婦一大口唾沫就吐到四王子的臉上,“失心瘋了吧你!誰要給你當小老婆?”
“那是誰?是誰害了我?!”四王子憤怒的目光掃向了夜摯誠等人。
夜摯誠和封家的人可管不著這事,好在查都王子來得及時,他們便把這件事交給他處置了。
封承北的那個堂叔,還有點不放心地問了查都一句,“王子殿下,您這是從哪裏來啊?”
查都回道:“我出生的時候心髒就有點問題,這次到夜宅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邊氣候的原因,覺得有點悶得慌,就帶著侍從出來走走,散個步。結果就聽說這邊出事了,似乎還跟我有關,我就急忙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了。”
他的話合情合理,封承北的堂叔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再看查都衣冠楚楚,穿的就是今天來夜宅穿的那身西服,上麵一點褶皺都沒有,可見言行謹慎,明顯沒幹過什麼肮髒的事。
“吉時就快到了,回去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夜摯誠提醒封承北的堂叔。
“對對對!”與自己不相幹的事,還是不要沾染的好。更何況這次捉奸捉錯了對象,封家的幾個年輕人,還覺得挺對不起夜家的。
封承北的堂叔就笑嗬嗬地向夜摯誠賠禮道歉。
夜摯誠一臉大氣地擺擺手,“這事過去了,不提了,我們兩家還是好親家。”
封承北的堂叔,連連點頭,“我可算知道夜家為什麼能稱霸晉城了,這說話辦事就是大氣。”
雜物房內,四王子已經反應過來了,“查都,是你,是你陷害我和小婕。”
小婕,便是為他辦事的貴婦女兒的名字。
“你還是先把衣服穿好了再說話吧,四哥。”查都王子冷哼一聲。
四王子看著自己還赤.裸著上身,急忙去穿衣服,一邊穿就一邊罵,“查都你等著,這件事我一定要告訴父親,讓他狠狠懲罰你!”
“好啊,那就讓父親好好徹查一下,看看四哥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查都陰冷一笑,“你放心,剛剛四哥摧殘花季少女的畫麵,這雜物房裏的監控,都已經一幀不落地記錄下來了。”
“你!你卑鄙無恥!”四王子這個始作俑者反而破口大罵。
“如果不是你想害我,會聰明反被聰明誤嗎?”查都眸光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