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他也忘不了李道長給幾個人算命,他說鄭根命中注定了就該橫死。還說刀迅和陸含都是大富大貴之命。
在他們離開時候,陸含哭了。他記得陸含說李道長不讓她再回藥材嶺了,所以陸含才會那麼傷心的哭了。
李道長為什麼不讓陸含回藥材嶺了呢?這似乎有些不合情理。
唐浩閉上了眼睛,他努力的分析著這裏麵的關聯,可是最後他依然想不明白是為什麼。
“咚咚。”
“進來吧。”唐浩睜開了眼睛。
門開了,兩個女孩走了進來。兩人都已經換好了衣服,兩人都是牛仔褲和薄款羽絨服,隻是顏色不同。奚問問是紅色羽絨服和奶色牛仔褲,陸含則是白色羽絨服和藍色牛仔褲。
兩人是完全兩種不同的女孩,奚問問爛漫可愛,陸含安靜清秀。
奚問問走到唐浩麵前坐下,笑嘻嘻的問道:“唐浩,我們去哪玩?”
“去省城怎麼樣?”唐浩問道。
“省城,我沒去過,好哇!”奚問問說這回頭看著陸含,問道:“陸含,去省城怎麼樣?”
“行。”
“那好,就去省城。”奚問問高興的差點跳起來。
唐浩也笑著站了起來:“走吧。”
“走嘍!”奚問問雖然二十五歲了,比唐浩和陸含都大得多,可是在三人中,她卻像個可愛的小妹妹。
三人出門,上了唐浩的奔馳,離開了蘭亭府。
這兩位科學怪人已經在實驗室奮戰了半個月了,奚問問更是好久都沒呼吸過蘭亭府以外的空氣了,她甚至把車窗落下一道縫,讓寒風吹拂著她的臉頰。
唐浩回頭看了奚問問一眼,笑道:“如果感冒了,可就玩不成了。”
“哦……好。”奚問問把車窗抬起來了。
和奚問問的興奮比起來,陸含則可以說是無比的安靜,她靜靜的坐著,目光無意的瀏覽著車窗外的景色。
十多分鍾後,車到了白沙酒店附近,在前麵不遠,聽著一輛黑色的悍馬。
奚問問看見悍馬,不由得有些失望的說道:“我們也換一輛越野車好了。”
唐浩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緩緩把車停在了悍馬旁邊。
“怎麼了?”奚問問隨口問道。
“換車。”
“你認識人家嗎?”奚問問不解的問道。
“認識。”
“這麼巧!”奚問問又驚又喜。
“下車吧。”唐浩說著當先推開了車門。
“我們也下車。”奚問問笑著對陸含說道。
“嗯。”陸含並未表現出有多高興。
兩人下車,看見悍馬車上下來兩個青年,其中一個身材修長的跟唐浩問好:“浩哥。”
“嗯,上車吧。”唐浩很隨意的說道。
“是。”這個身材修長的青年又重新上了悍馬。
而另外一個青年則上了奔馳,開著奔馳離開了。
奚問問這時才明白,原來唐浩早就準備著要換車了,這兩人根本就是唐浩的人。
“上車吧。”唐浩對奚問問和陸含說道。
“上車,上車。”奚問問拉著陸含上了悍馬。
唐浩也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車子啟動,向前駛去。
坐在寬大的悍馬裏,奚問問感覺舒服多了,她笑著說道:“還是悍馬比較適合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