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進來吧。”
門開了,一個黑衣青年走了進來:“董事長,倪叔。”
“說吧。”高比利說道。
“他們都被警察抓了。”黑衣青年說道。
高比利聞言,緩緩放下了手中刀叉,問答:“是怎麼被抓的?”
“好像是被警花奚雲抓住的。”
“隻有一個女警嗎?”
“好像還有一個年輕人,聽描述好像是唐浩。”黑衣青年說著抬頭看了高比利一眼。
高比利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意,目光中陰冷更濃。
“魏弘也被抓回了嗎?”倪慶聯突然問道。
“是的,都被抓回去了。”
“好了,你先出去吧。”倪慶聯的臉上透著淡淡的失望。
本來以為可以躲開唐浩,可以讓高比利放棄和唐浩硬磕,可是沒想到唐浩竟然在這裏等著。
這也許就是命!
黑衣青年出去了,高比利看了一眼倪慶聯,語氣低沉的問道:“倪叔,唐浩又當我們道兒,我們還要躲嗎?”
倪慶聯明白的知道,高比利如此問,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可是他還是無奈的說道:“我還是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和唐浩硬磕。”
“哼……倪叔,你的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了?”高比利冷笑道。
“不是我的膽子小了,是唐浩有些邪門。”倪慶聯看著高比利說道。
高比利不屑的冷笑道:“我現在就要把他的那層皮扒開,我要看看他到底有多邪門。”
倪慶聯看著高比利,無奈的說道:“既然一定要除掉唐浩,那就把槍王叫來吧。”
高比利聞言,無所謂的搖了搖頭:“一個唐浩,用不著槍王。”
倪慶聯鄭重的說道:“他能夠把我們的四個人都抓住,說明他真的很強大。”
“再強大也用不著槍王。”高比利說著站了起來。
倪慶聯抬頭看著高比利,他想說什麼,可是想想,又把話咽下去了。現在高比利已經聽不進去自己的話了,在如何說也是白費。
“倪叔,我吃完了。”高比利說著走出了餐廳。
倪慶聯也緩緩站了起來,但是他隨即又坐下了。
過了能有兩分鍾,他才又站了起來,走出了餐廳。回到了樓上的臥室,穿戴整齊,獨自一人離開了別墅。
因為這片是富人區,幾乎每家都有不止一輛私家車,所以出租車根本就不到這地方來。而倪慶聯又沒有坐車,他出門之後,走了很遠,才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上車之後,他告訴司機:“去肖家老宅。”
“肖家老宅?”司機又問了一句。
“是。”
“好。”
司機答應一聲,向肖家老宅方向駛去。
半小時後,出租車到了肖家老宅的下路口,司機回頭對倪慶聯說道:“從這裏下去,就是肖家老宅了。”
“你在這等我,我回來再給你五百。”倪慶聯說著拿出兩百塊錢給了司機。
“好。”
七百塊錢,相當於司機一天的營業額了,他自然不會拒絕。
倪慶聯推開車門,下了車,向肖家老宅的方向走去。
漆黑的夜空,寒風呼呼。
藍海的冬天雖然多數時候不是太冷,但是偶爾也會有溫度很低的時候。今天的溫度就很低,而且風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