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平靜的說道:“我總覺得那幅畫掛在哪裏有些問題。”
“有什麼問題?”奚雲問道。
“那幅畫雖然有上百年的曆史,但是並不是名家作品,繪畫技法也非常一般。無論是藝術價值,還是商業價值,都很一般,似乎如不了魏弘法眼。”唐浩說道。
“那房子是錢桂君一直在住,也許畫是錢桂君的。”奚雲說道。
唐浩搖了搖頭,說道:“錢桂君是從一個服務員升上來的,她的學曆不高,對藝術品也沒有研究。她不可能收藏一副既不好看,也不值錢的畫。”
奚雲想想也對,一般不懂藝術品的人,收藏的東西會以美感為主。可是那幅畫就是一幅非常普通的山水畫,不漂亮,不值錢,錢桂君沒有應該不會把她整天掛在家裏。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麼那幅畫為什麼會出現在錢桂君的房子裏?”奚雲問道。
唐浩沉思了一下,說道:“我覺得魏弘也許知道。”
“魏弘!”奚雲想了想,說道:“好,等我去問問他。”
唐浩笑了笑,說道:“有結果了告訴我。”
奚雲聞言,一雙美麗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盯著唐浩,再次鄭重的說道:“唐浩,那幅畫在錢桂君房子裏,它就是贓物。”
“我知道。”唐浩笑道。
“好,我相信你。”奚雲說道。
“錢桂君和魏弘的案子什麼時候能夠結案?”唐浩平靜的轉移了話題。
奚雲稍微愣了一下,說道:“這個案子很複雜,牽連也很多,不會太快。”
“楊大福的案子呢?”唐浩又問道。
“楊大福的案子雖然相對簡單,但是楊大福的背景不簡單,省廳好像正在調查三福集團。”奚雲話一出口,她就感覺自己說錯話了。眼前的唐浩可是三福集團的最大股東啊!
唐浩笑道:“你放心,不會有人知道的。”
奚雲橫了唐浩一眼,不客氣的說道:“我早就告訴過你,三福集團很複雜。”
“我也早就知道。”
“那你還接手三福集團。”
唐浩平靜的笑道:“三福集團最近十年的生意都很正常,十年之前,三福集團還沒成立。”
“可是這三福集團畢竟是楊大福創建的。”奚雲鄭重的說道。
“放心吧,我已經查清楚了,大不了把那些違法的東西都交給國家。”唐浩笑道。
“你真這麼想的?”
唐浩鄭重的說道:“當然是這麼想的。”
“好,我支持你。”奚雲說道。
“謝謝。”
奚雲看看時間,說道:“我先走了。”
“我送你。”
於是,唐浩把奚雲送到了門口,看著奚雲上車。
“叮鈴鈴……。”
唐浩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拿出手機一看,是喬廣舉打來的,他隨手接聽了電話:“喬秘書長。”
“唐浩,你好。”
“有事嗎?”
“你有時間嗎?我有點事想跟你談談。”
“好,時間地點。”
“一個小時後,在白沙酒店。”
“好,一會兒見。”
“一會見。”
唐浩掛斷了電話,心道,這位喬秘書長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反正也沒事,他就去車庫開上奔馳,提前去白沙酒店。
到了白沙酒店,唐浩很自然的就進入了總統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