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是囂張
對於有這種效果,早在紫邪的意料之中,若是擁有前世無數的上乘武技的她戰勝不了同等階級的武者,這才是怪事,並且這一招的使出,恐怕已經是使得秦木火心中百思不解了吧?
一個武王階級的武者竟然能夠使出武宗級別的武技,這可是在雲邪大陸上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事情,而且這招式使出來還非常自然,仿佛此時的紫邪已經成為一名武宗級別的武者一般,但是他又深深地感受到紫邪的玄氣實力根本就沒有到達這程度,一切隻能說是太詭異了,太莫名其妙了。
“老子才不怕你那虛假的天梯步!所以別以為你裝模作樣就想蒙混過關了。”
由於極度質疑紫邪此時的玄氣實力,秦木火倒是將紫邪可能擁有比他高的玄氣實力給間接忽略了。
“哼,什麼叫裝模作樣?”紫邪在空中冷冷地答道:“其實像你這樣才叫裝模作樣吧!還真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心裏明明是害怕地想溜了,現在卻故作鎮定,企圖想讓我放過你,沒門!”
“你是說此時的我想溜?”秦木火聞言卻是像受了什麼侮辱似的,大吼道:“老子我這一世還從來沒有人這樣看輕我,若是不明事實真相的人聽到這話,還以為老子是一個貪生怕死的無能之輩。”
“你什麼時候是有能之輩了?”紫邪像是要刺激秦木火一般,“在我的眼裏,你恐怕還遠遠配不上‘有能之輩’這四個字,我現在拿來說你的事情,這實在是太抬舉你了。”
氣死人不償命的語言沒把秦木火刺激個透,隻見他怒發衝冠地說道:“六十年了,老子出生六十年了,從來隻有別人說老子是天縱奇才,可沒想到到了你的嘴裏就成了無能之輩了。”
“正常,是人都知道你是無能之輩,至於說什麼天縱奇才,我看是天縱蠢才才是。”紫邪越發犀利的言語持續刺激著秦木火。
“老子不管什麼天縱蠢才還是奇才,總之,今天你把我得罪個透了,所以你去死吧!”
“又是說誰誰誰去死!某人臨死前的對白怎麼這麼沒創意啊!難道是得了失心病,這時剛好發作,才開始口不擇言了?”
紫邪聞言很是大訝的表情,頓了頓,她接著道:“好吧!我承認你是蠢材了,所以蠢材大高手,我很害怕您的玄氣實力,求你放過我怎麼樣?”
“這都什麼跟什麼嘛?”眾人見勢心中皆是一陣無語,這時候,誰還看不出來是紫邪占盡了上風,可她卻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在是讓人感到那個汗啊。
秦木火估計是被紫邪的話給刺激得不行了,隻見他怒吼道:“小輩,你也太囂張了,敢對一個前輩這樣說話!”
怒吼聲剛落下,一道火熱耀眼的金光從他手中纏繞而出,迅速化成一條金黃色長鞭,一揮,卷向紫邪。
“不用你說,我本就是囂張!”紫邪見勢卻是邪邪地一笑,接著道:“來得好!”
她雖然對秦木火突然使出的招式有些詫異,因為這招看起來和她前世的武技之一‘鳳舞紅袖’的原理差不多,都是以柔克剛的產物,不過,這秦木火對她用這招是不是太過無知了,難道他不知道,她就是使用這種功法的祖宗嗎?
嘲諷一笑,紫邪無視秦木火對她的淩厲攻擊,而是在空中繼續向前踏出一步。
一股無形的巨大壓力迅速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在空氣中以波浪般的形態向四周擴張開去,其中,以秦木火所受到的壓力最甚。
“真是太瘋狂了,她居然敢無視秦木火的直接攻擊?”圍觀的眾人見勢驚呼聲再次四起。
“轟!”秦木火腳下一頓,長鞭的準頭立刻發生了變化,在這過程中,那強大的壓力繼續被秦木火以地基為借力,將之化解,而他周圍地上的裂痕已經縱橫交錯,令人心驚不已。
今天無論如何,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紫邪見勢眼神迅速化為冰冷,手中一舞動,關於天地造化訣中的‘天地’徐徐展開。
“這,這是要進行最後對決了嗎?”
眾人都是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的鏡頭,因為他們此時確確實實地從紫邪身上感受到一種來自靈魂的震撼,即使現在的他們已經遠離衝突地點很遠了,但是自己周身的空間,都是在紫邪所施展的這等磅礴之力下,變得動蕩不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