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紫邪你還記得我小的時候是怎麼樣啊?”歐陽天冰聞言愉悅地笑了起來,似乎也想起了他曾經和紫邪在一起的日子。
“當然!”紫邪收拾思緒,繼續麵帶微笑地說道:“我還記得有一次,我故意裝作生你的氣,跑了開去,然後你在後麵追我,而一個賣麵包的攤主也在後麵追我們,整整是追了九條街,後來才知道你是因為心急過了頭,連人家的麵包錢都忘了付給人家了。”
聽到紫邪提起他的糗事,歐陽天冰白皙的臉上升起一抹紅暈,隻見他辯解道:“那時候都因為你嘛!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忘記付錢了呢!還有,當時還嚇了我一大跳呢!我以為那個賣麵包的攤主是個人販子,專門拐賣小孩子的,不使勁跑才怪。”
“是你粗心大意,倒還賴上我了。”紫邪撇了撇嘴,說道:“好了,不跟你說了,這個千華酒樓實在不是恢複玄氣的好地方,我要回船上去了。”
“轟隆隆……轟隆隆……”
宣儀等人扶著紫邪欲離開千華酒樓,一陣無數物體急速而來的聲音響起,在場眾人心中清楚,能有這麼大的聲勢十有八九定是千華城內的城衛軍收到千華酒樓內發生衝突的消息,並且涉及天雲閣,不敢大意,連忙帶著一大隊人馬朝著這裏急速趕來了。
“看來事情是節外生枝了。”
紫邪皺了皺柳眉,忽然對歐陽天冰說道:“天冰,你是歐陽家族的少主人,還是由你出麵跟他們打交道吧!”歐陽家族在這一帶的影響力不小,她想千華城的城衛軍應該會給他這個麵子的。
歐陽天冰聞言沒有任何猶豫地點頭道:“好,那你先在這裏等一等,我出去跟他們交流一下,很快就回來。”
“行,你快去快回。”
歐陽天冰再次朝紫邪點了點頭,這才往門口走去。
“噠噠噠……”
一名身披銀甲,油光滿麵的青年男子快步走進酒樓來,大聲說道:“是誰?是誰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在千華城內鬧事?”
紫邪聞言再次皺了皺柳眉,瞧這人的神態明顯就是紈絝子弟一個,看來今天節外生枝是節定了,因為按照她的理解,這樣的人一般都不會跟你好好說話的。
雖然歐陽天冰也很不爽那青年男子盛氣淩人的語氣,但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他也不想太過張揚,所以隻見他抱了抱拳,不亢不卑地說道:“在下是歐陽家族的少主人歐陽天冰,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
“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歐陽少主啊!怪不得敢在千華城鬧事!”那青年男子聞言卻是冷笑道:“不過,歐陽家族的少主人就了不起啊!就可以在千華城內鬧事嗎?我跟你說,我不管你是誰,是天皇老子也好,我都不會給你麵子。”語氣更是比前一句話囂張,看來他的身份不簡單,連歐陽家族都不放在眼裏。
“閣下那隻眼睛看到我鬧事了?”饒是歐陽天冰脾氣這麼好的人,也受不了對方的話,“別以為你披了身馬甲,就可以胡亂地冤枉人。”
“你說我冤枉你是嗎?那好,來人!”那青年男子說著拍了拍手,頓時有一隊士兵押著一個白衣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那個白衣青年男子的麵貌紫邪看起來很熟悉,似乎在哪裏見過,想了想,這才想起是之前跟著西門采玉來的那幫人當中的一個。
一個士兵走到身披銀甲的青年男子身邊,恭敬地說道:“稟告少城主,人已經帶到。”
“少城主?”歐陽天冰訝異地說道:“你難道就是千華城城主端木炎心的兒子端木明複不成?”也難怪他會這麼囂張,原來背景也不小嘛!
“不錯!我就是端木明複!”端木明複說著冷冷一笑,接著再對那個白衣青年男子說道:“你給我說說,剛才鬧事的到底有誰和誰!”
那個白衣青年男子聞言遲疑了一下,這才用手指指了指歐陽天冰,又指了指紫邪等人,說道:“剛才鬧事的就是他們幾個,而且他們還將我們天雲閣的長老和他的徒弟給殺了。”
端木明複嘲諷地看了歐陽天冰一眼,嘲諷地說道:“你聽到沒有?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話說的?”說完,他還用目光輕蔑地掃過紫邪等人,最後,他把目光停留在紫邪身上,卻是驚訝地說道:“司徒紫邪,你怎麼在這裏?”聲音中,除了不能置信外,還竟然含著絲絲恨意。
“不是吧?這個家夥也認識司徒紫邪?”
紫邪聞言先是一怔,想了想,腦海中閃過的一段影象頓時讓她抓狂不已,無語了,真的無語了,看來她今天真是倒黴透了,居然碰到司徒紫邪所惹下的一段蘇州史、一筆糊塗帳了。
“天呐,貌似自己又見到一個熟人了?不!準確來說是見到司徒紫邪的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