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狂妄!(1 / 2)

囂張!狂妄!

薛天衣最近可以說是春風得意,心中愉悅無比,因為他不但憑空得了一筆橫財,更是搶到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想起那女子曼妙的身材,他心中就一陣火熱。

隻是,不知為何,他心中在興奮之餘,還有一些不安,這使得他沒有去碰那女子,而是在城主府裏走來走去,等待手下的消息。

斬草要除根,沒有多少人不知道這個道理,薛天衣知道自己既然搶了人家的未婚妻,那麼就一定要殺了那人,以絕後患,之後他才能安心地享用那女子。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從未改變。

“天秦他們怎麼還沒回來,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

隨著時間的推移,又沒見到他派去的那幾個人回來複命,薛天衣的心中越發不安,按道理,他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的,要知道去追殺那個叫楊玉宇的小子的幾個人,玄氣實力皆是等同,或者超越楊玉宇的,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他派去的那幾個人不可能殺不了玄氣實力才是初階武將的楊玉宇。

除非……除非遇到什麼高手救了他!

想到這裏,薛天衣的神色微微地一變,他想起了屬下送來的資料上所說,楊風瑩曾經在司徒大將軍的府上當過奶娘。

“難道是司徒家的高手救了楊玉宇?”

薛天衣想了想,又覺得不大可能,帝都離這裏何其遠,司徒家族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知道,而自己追殺楊玉宇不就是為了殺人滅口,以防走漏風聲被司徒家族的人知道,惹來什麼麻煩事嗎?

想著想著,薛天衣又開始心安起來,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他的所作所為不但被司徒家族的人知道了,而且還是司徒家的二小姐,現在正在準備滅殺他呢!

但薛天衣並不知道這件事情,隻聽他朝著不遠處的一個下人吩咐道:“來人,宣齊所有家臣,準備開酒會!”

他這樣做不是為了要給那幾個追殺楊玉宇的人慶功,而是慶祝自己得了一大批財富和一個清秀美人,還有就是乘自己老爹不在,享受一下少城主的威風。

“是。”那下人恭敬地答了一句,然後按照吩咐去做。

不到一會兒,一大批那著各種水果和酒釀的下人走近大廳,將之擺在大各個桌子上。

等召集完家臣之後,薛天衣便意得滿誌地坐在主位上,比之前更是意氣風發,臉上滿是得色。

覆雨國的天萊城不愧是邊境大城市之一,薛家這個城主府裏毅然跟一個小朝廷差不多,大廳內,看那幫家臣的打扮就知道,這是所謂的文武分坐兩側。

“想來今天各位都對我今天召集大家來的目的很疑惑,但我可以貼心地告訴各位,這是為了答謝各位一直以來對我爹和我的支持與幫助,我在此敬各位一杯。”薛天衣說完,那起身前的酒杯拿起來,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少城主客氣了……”所有的家臣見勢連忙舉起酒杯回敬,他們之所以來這裏,並不是因為看得起薛天衣,而是因為薛天衣那少城主的身份,還有他們有點在意薛天衣可能將來會子承父業的意思。

薛天衣瞧及眾人的表情,心裏大約也猜到眾人的想法,雖然惱怒,但還是不動聲色,腦海中想著能夠向眾人示威的方法。

“來人,傳歌姬與樂師。”薛天衣又吩咐道。

“是。”那下人的話音剛落下,七八名歌姬和數十名樂師走了進來,很快,歌姬在音樂中開始後,便翩翩起舞。

引得大廳內各個家臣側目,露出一副欣賞的神色。

薛天衣觀察到眾人的神態,心中又閃過一絲得色,父親不是說駕馭屬下要恩威並重嗎?這恩應該就是指美色和錢財,威嘛!不外是武力了。

“少城主,薛華等人怎麼這麼久還沒回來,連一點消息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出什麼意外了?”就在這一派歌舞升平的時候,薛天衣身邊的一個得力屬下突然朝他悄聲問道。

薛天衣聞言卻是微微一笑,搖頭說道:“子遠,你是不是想多了,那個楊玉宇是什麼實力,薛華等人又是什麼實力,要擊殺楊玉宇實在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哪裏能發生什麼意外。”

“就是!”薛天衣旁邊另一個所謂的得力手下附和道:“少城主說得對!有薛華他們出馬,要擊殺楊玉宇隻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想那麼多幹嘛?”

薛天衣聞言點了點頭,笑道:“這話就對了,等薛華他們把楊玉宇的人頭帶回來,我一定大賞他們。”

說到這裏,薛天衣仿佛像是抓住了什麼似的,心中一喜,剛才施了恩,這威隻要薛華他們楊玉宇的人頭帶回來就可以實現了。

這等於告訴眾家臣,不要惹我,惹我的下場就是人頭落地,這不是最好的施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