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一頭霧水,“我為什麼要和趙公子去廟裏上香?!”
昨兒見麵的時候,趙隨可沒有過這件事。
顏父蹙眉,“你先打扮再,爹爹觀察過了,趙公子對和你的婚事沒意見,隻是不肯上門,實在不行,咱們就買間院子,你倆單獨出去住?”
顧盼無力望著她爹,問:“您就這麼想把我嫁給別人嗎?”
顏父也不舍得這麼漂亮一女兒啊,但人言可畏,她都十八了,街坊鄰居嚼舌根,唾沫星子能把她死!
“爹是為你好。”顏父接著:“你你喜歡凶猛一些的男人,爹也不是沒找過,可”
可一聽是他的女兒,個個都跑了。
隻剩下個不怕死的趙隨。
顧盼老老實實坐在鏡子前,讓丫鬟給她梳頭化妝,邊打哈欠邊想著,今勢必要和趙隨清楚,讓他必須推了這門親事。
過了快半個時辰,顧盼才出門,上了馬車後,她覺得她爹也是瘋了,竟然讓趙隨和她同乘一輛馬車。
顧盼心裏有氣,看都懶得看趙隨,更懶得和他話。
靠著車窗,一路睡到了佛寺。
顧盼在中殿菩薩麵前虔誠拜了三拜,默默祈求廢物係統早日修好bug送她回家。
趙隨跪在她身側的蒲團上,雙手合十,不知許了什麼心願。
從大殿出去,她才發現廟裏人少的可憐,完全不像個香火旺盛的寺廟。
趙隨似是看出她心中的疑惑,解釋道:“廟裏有貴客,今日封寺了。”
顧盼丟出一句,“那我們怎麼進的來?”
趙隨微微一笑,“我好歹也是一名不大不的官。”
也對。
子近臣,一手扶持的人,主持怎麼也得給點麵子放他進寺。
她微微仰起頭,開門見山問道:“趙公子,我隻問你這門婚事你推是不推?”
趙隨一派淡然,“在下了,顏姑娘不樂意大可以告知你父親。”
“我怎麼樣都可以。”
娶她也可以,不娶也可以。
顧盼嘖了聲,可以用輕蔑的目光盯著他,“你該不會是覬覦本姑娘的美色,喜歡我所以現在才死皮賴臉纏著我,非要娶我吧?”
趙隨笑了笑,“顏姑娘,激將法對我沒用。”
顧盼頓了一瞬,接著道:“你果然是喜歡我,所以想高攀我,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配不配?”
趙隨搖搖頭,完全不上她的當。
顧盼沒激著他,反而把自己氣著了,不願多轉頭就走,男人在她身後好心提醒,“顏姑娘,山中今日有貴客,勸你不要亂走。”
顧盼已經走遠,在寺裏亂轉了兩圈,除了幾個掃地的和尚,沒有看到有其他人。
從道穿去大殿的石子路上,瞧見一方院子周圍被冷麵侍衛攔了起來。
顧盼在心中猜測那貴客多半就在院子裏,院牆裏傳出低沉的誦經聲,她鬼使神差般靠近那麵牆角,透過漏窗看清楚了裏麵的人。
男人的背影她見了無數遍,絕不會認錯。
鍾硯冷著一張臉站在原地,拇指間盤著佛珠,透徹的金光靜靜灑在他玉白的麵龐上,男人烏黑的雙眸如一潭死水,幽靜晦暗。
主持大師盤坐在中間,領著幾名出色子弟在誦經。
他們麵前擺著一張白紙,白紙周圍貼滿了黃符,活像一個招魂儀式。
顧盼看了好幾遍才看清楚,白紙上寫了什麼——
那上麵寫的是她的生辰八字。
她猛地被嚇了一跳,腳下一滑,踩中枯枝,吱吱的聲音驚動了院子裏的男人。
顧盼反應敏捷,轉身就要跑,她哪裏比的過訓練有素的親兵侍衛,腳還沒邁出去,前路後路就都被攔的死死。
男人麵色不悅,冷聲命令道:“把人帶進來。”
作者有話要: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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