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露惜笑的很滿足。
幻惜體力不支的轉身:“走……”人。一對白癡,浪費她眼神!
“三小姐……”是兒不敢出聲,她怕三小姐傷心。
幻惜不語,看兩個各懷鬼胎的人心中難堪的讓是兒攙扶著,跑了……
走進自家閣樓,幻惜放開是兒的手,一掃剛剛的柔弱,態度孤傲的獨自向房間走去。
是兒傻傻的望著幻惜堅挺的背影暗自揣測:小姐怎麼了?
“還不跟上。”
是兒回神,立即上前。
幻惜繼續起步,並不擔心是兒的忠心,畢竟她們才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是兒這個丫頭很懂事,也很知趣,她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也明白什麼時間該幹什麼。
她收下這個丫頭,一塊共謀大業。
“二公子什麼時候走?”住了這麼多天,露惜那朵小花也采到手了,還不滾回去當你的天幕二少主。
“小姐你……”
是兒無法適應小姐的轉變。
幻惜看眼應變力不足的侍女,歎口氣,編個借口道:“是兒,我不是失足落水,當時我真的想不開。”說完幻惜強擠淚水。
看在是兒眼中卻變了味道……她家三小姐還是這麼文弱。
“但我醒後就想開了。我不應該為一男人失去女子的尊嚴,我還有姐姐,還有你們,我要振作。”
“三小姐。”是兒激動萬分:她家小姐想開了,她終於想開了。
“你不要告訴別人,我怕她們看不起我自殺。”幻惜說完,麵色懊惱、神情慚愧。
是兒同情的點點頭,小姐能走出二公子的陰影是好事,她不會亂說。
“我想在院裏坐會。”
“是兒去般椅子。”
幻惜搞定是兒,拍拍裙角,詛咒兩個浪費她大好時間的壞人。
她坐在院中賞著初春的秀麗,心情大好的伏在秀案上刺繡,她用的不是焰國女子熟悉的繡法,而是自己獨忠的江南蘇繡。
幻惜悠閑的走針,甜甜的微笑不自覺的掛在唇邊。
她貪戀這份閑散:安靜有什麼不好,閑著無聊刺刺繡,做做畫,吟吟詩偷得浮生半日閑。何樂不為。
“三小姐,回房吧,天晚了,在外麵容易著涼。”
“恩。”幻惜讓是兒收好用具,優雅回房,她天生高貴,裝某人的土生土氣簡直埋沒她的才華……
半個月後。
“三小姐!三小姐!”焦急的聲音,掩不住語氣中的興奮。
“喊什麼!”身為她的侍女要處變不驚。
非兒跑進來:“小姐!好消息!天幕上莊大少主,帶著聘禮向老爺下聘了!”
她無聊的翻著書籍,這算什麼好消息:“他想娶誰!”弟弟還沒走,哥哥就來了,某非徐家女子的美名伏及大江兩岸。
“不是,他是替二少主下聘,希望早日迎您過門。”
“為我?”幻惜譏諷:“王千幻不會娶我。”那個爛男人想娶她還不嫁呢。
“說不準,大公子壓陣,二公子不反抗也說不定。”
“非兒,不要天真,天皇老子來,他也不會娶親。”幻惜合上書本,思考天幕山莊足不出戶的大少爺為何突然造訪。
“三小姐,女婢服侍你梳妝,前院來人說,稍後派人傳你過去。”
“哦。”那她可要打扮精神了,去看那個男人演戲。
重生的日子不錯,看書累了刺刺繡,刺繡累了看看戲,戲看完了休息時間又到了,多麼美好的生活的,多麼愜意的時光。